吃完饭,古藤吉彦又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静怡在小王的带领下终于找到与小小模样差别不是很大的猫咪,挑好后,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小王,最后静怡终于心满意足的抱着猫咪走出了这家店。
婉拒了小王想要跟随的要求,静怡一个人抱着猫咪独自一人走在大街上,敏感的静怡早就发现跟在自己身后的尾巴,知道古藤吉彦不放心自己,派人监视自己的,静怡只得不动声色的向前走,装作漫不经心的看着周围的店铺,偶尔还会走进去,出来时就提着好多东西,然后安静的等候跟上来的人,猛地转身,微笑的将买下的东西递给明显吓住的黑衣人人,顺便暗自嘲笑一下跟踪的人,哪有逛街穿黑色衣服,还带着个黑色墨镜,偷偷摸摸的一走一躲的,傻子都知道你们是跟踪人的,我都牺牲自由让你跟踪了,帮我提些东西不算什么。
这个时期的妓女是一个十分复杂的社会集团,其中盘绕着极其复杂的矛盾。她们受富有嫖客的玩弄侮辱,却大肆挥霍着他们的金钱;她们满足单身男子的性要求,却又让他们染上性病;她们虚情假意,却又让嫖客领略到异性温柔的魅力;她们以之处都充满着欢乐,却又弥漫着淫荡的气息;她们向政府提供可观的税金,却又腐蚀着现存的统治秩序;她们是黑社会欺凌的对象,却又参与种种犯罪勾当;她们许多人痛恨屈辱的生活,也有一些人迷恋纸醉金迷的淫猥生活。持证从业的妓女为娼的原因,均明明白白写着"因贫"二字。
而静怡眼前的就是其中规模比较大的妓院——春弄堂。
其实北海的妓院明面上的就有几百家,更不要说那些暗处私自运作的。吸引静怡的是春弄堂里面散发的灵气,走进这个所谓妓院的地方,第一感觉就是金碧辉煌,金灿灿的墙壁,金灿灿的座椅,金灿灿的……老鸨迎面而来,浓妆艳抹的一扭一扭走来
“呦,怎么是个姑娘啊,难道要投奔我们混口饭吃”老鸨挑剔的眼神上下打量着静怡,最后露出很满意的表情。
“想多了,本小姐就不能来逛逛”静怡黑线,暗自揉了揉怀中的猫咪。
“可以可以,小姐光临本店有什么要求”老鸨赔笑道。
静怡感受下,最后将目光锁定到三楼的一个角落里,玉手指向那个房间“带我去那个房子”
“这……”老鸨脸上明显有些迟疑,还有隐藏深处的恐惧。
这更加勾起了静怡的好奇心,拿出一百元银票在老鸨面前晃晃,这还是从比赛奖励的一千元中抽出来的。
“成交”老鸨快速的将眼前的银票拿过来,“我们这间房子,绝对是极好的,曾经住过几位风光一时的名妓”
“那现在有没有人住”静怡好笑的看着老鸨在那里睁眼说瞎话。
“这不还没来得及住么,呵呵呵……”老鸨擦了擦冷汗。
随着老鸨走上楼,无视周围或好奇,或淫荡的目光,静怡抱着猫咪淡定的向前走,越靠近就越能感觉到这股灵力的浓郁,静怡不由面露喜色。
“小姐,前面请,我就不奉陪了”老鸨说完,就飞快的走开了。
静怡毫不在意的向那角落迈去,神识外放,清楚的看到注意这一幕的人惊恐的目光,本想将神识扫向那间神秘的房间里,不过被里面莫名的屏障阻碍了,凭静怡筑灵期修为的神识都被挡在外面,果然里面有可能是宝贝的东西非同小可啊。
“她这是要进去么,她不知道里面闹鬼么”看戏者。
“老鸨也真是,怎么昧着良心,让人家小姑娘进去”打抱不平人士。
“哼哼,进去吧,不吓死你”某个嫉妒静怡外貌的女子。
静怡听到这些话,也不在意,观察前面的门,与周围富丽堂皇不同,这扇门就有些陈旧,破败,边上还有堆积的灰尘,一看就是许久没有人光顾,静怡眼尖的看见被撕掉的明黄色。
推开门发出吱呀声音,静怡缓缓的走进房间,当最后一步迈进时,门又吱呀一声关掉了,隔绝了外面的视线。
“怎么办,她进去了,听说上次三儿因为好奇进来这个房间,被吓得疯疯癫癫的出来了,最后再也没有人见过他”
“真的么,我说最近怎么见不到这人了,哼,不见最好,他可是老鸨最坚实的走狗,当初我没少被他虐待”
“嘘,这件事咱两说说就好了,别让那些打手听见”
“好啦好啦,我早看了,周围没人,好了,赶紧去准备准备,下午还要出局呢”
“你先去准备,我再看看”
“八婆……”
此时的静怡则无法听到这些对话,因为突然关闭的房门如屏障一般阻隔了外面的一切声音,静怡最大化的运行全身的灵力,警惕的打量四周,原先打死静怡都不相信会有鬼的,但是自从自己修真之后,原来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都扭曲了,所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常年没有阳光的照射,整个房间一片阴暗,伴随着一股刺鼻的异味,窗帘无风飘动起来,一阵阵光亮透了进来,大体可以看到整个房间的摆设,简单的女子闺房装饰,冷冰冰的大床,旁边的梳妆台上静静的摆放着女子的首饰,好像女子从未离开过,床那头是一个大衣柜,半开的柜门将里面挤满的衣服展现出来。
循着灵力,静怡缓缓的走向梳妆台,只看见镜子中的自己越来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偶尔的一道光打在静怡的脸上,说不出的诡异。
静怡不是不怕,双手一直机械式的抚摸着怀里的猫咪,而怀中的猫咪似乎感受到不寻常,满身的毛发都炸起来了,瞳孔竖立,警惕的环视着周围。
“你很有胆量啊,不过我很不喜欢”阴沉沉的女声飘荡在空中,顿时凄厉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里。
被阳光照射的公主房里一片明亮温暖,而床上却坐着一个呆呆的人儿,目光惆怅的看向大开的窗户,阳光慵懒的洒在窗台的脚印上。
原来你昨天真的来过了,原来真的不是我做梦,为什么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又给我希望,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
泪水从脸庞安静的滑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