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我忘了,你当年体育就没拿过B。”
“你懂什么,S级的武道看得又不是体育成绩,没见那个卡夫卡么,他体育成绩还没我好,不是照样成了厉害的武者。”
两人争论起来,有人听着新鲜,也加入。
一个给自己缠绷带的伤员边听边笑,结果绷带给勒得太紧。
抓紧时间闭着眼睛靠墙休息的人,耳朵动了动,脸上紧绷的神情松弛下来。
有人想过去提醒他们声音小点,当心别招来了敌人,这里可是战场千万别暴露位置。
弗朗西斯拉了拉他衣角。
“教授都没开口,随他们去吧。】”
这人看看弗朗西斯,再看看疲倦的施耐德教授,叹了口气,最后还是笑了。
“来一根。”
弗朗西斯掏出烟和,晃了晃,只晃出一根。
弗朗西斯尴尬的笑了笑。
“你看。”
弗朗西斯说。
“一人一口。”
道格拉斯说。
“好主意。”、
他们一人一口,轮流抽起这根烟。
抽到第三口时,有人围上来了。
很快,他们身边围满了人。
大概是施耐德教授之外的所有人都到了。
一双双眼睛都把目光投到这根烟上,弗朗西斯真怀疑有人将因此开启黄金瞳。
弗朗西斯盯着最后的这根烟陷入沉思。
“要不。”
他说。
“讲故事吧,谁的故事好,这根烟就归他。”
大家欣然同意。
有人讲了他和他三个女友的爱情。
有人讲了他在火山口的蹦极。
有人讲了他的爷爷,那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屠龙者,总是在薄雾的山间傍晚吹口琴。
最后很多人把票投给了讲爷爷吹口琴的人,弗朗西斯想,或许是因为每个人都有一个爷爷吧。
没爷爷的,也会很希望有这样一个爷爷。
这时候,他们发现,因为讲了太久故事,烟已经烧完了,只剩一个烟屁股。
一群灰头土脸遍体鳞伤的参谋们看着那个烟屁股久久说不出话。
他们都是很聪明的棒小伙子,擅长的正式用脑子战斗,经常做的事情就是我预判了你的预判,然后哈哈哈没想到吧其实是我预判了你预判了我的预判,如此无限套娃。
在场的这几个人,随便拎一个出来,放到三国,大小也是一个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