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至于席家……丞相,我倒有个主意,您参详一下,看看是否可行。”
&esp;&esp;“说吧。”
&esp;&esp;“那席玉跟三公主婚事作罢之后,一直未再定亲。属下记得雨汐小姐也到了待嫁的年纪,丞相不如与席家结亲,这样一来,郑家席家成了亲家,丞相也就不用担心席家倒戈了。”
&esp;&esp;郑伯行寻思了一下,觉得此计可行,交给夫人即可。
&esp;&esp;最受郑伯行信任的幕僚张启元道:“诸位说来说去,都在说旁的人。要我说,不如来一招釜底抽薪。”
&esp;&esp;屋里所有人都看向他。
&esp;&esp;张启元接着道:“直接送秦王去封地,那陕西如今的情形,诸位也知晓,只要他去了,不死也要脱层皮!”
&esp;&esp;屋里众人对视一眼,纷纷点头,都觉得有道理。
&esp;&esp;“藩王就藩,天经地义,只要陛下准了,秦王就算不想去,也得去!”
&esp;&esp;“哎——此事不要经过陛下。自云贵妃去世以后,陛下对秦王多有愧疚,万一秦王不想去,在陛下面前哭求几句,陛下心软了,怎么办?”
&esp;&esp;“那照张兄所言,此事要怎么办?”
&esp;&esp;“陛下久不上朝,不理朝事,不如众朝臣联名上书,请求太子监国。待太子监国以后,再将秦王的所作所为传到太子耳朵里,到时候找人上书,要求秦王就藩,太子定会答应。”
&esp;&esp;众人听了会心一笑。
&esp;&esp;“不愧是张兄!此计一石二鸟,太子同意秦王就藩,不仅赶走了秦王,还剥开了太子兄友弟恭的假皮,待陛下知晓,定会对太子失望。”
&esp;&esp;张启元会心而笑,道:“此计还有哥哥可知我的痛苦了?
&esp;&esp;“对对对,我还听说啊,那二公主可风流着呢,以前在陈家就会勾引男人。听说那个锦衣卫啊,就是被她勾引住了,现在还要娶她呢!”
&esp;&esp;“公主要二嫁?啧啧啧,真是皇帝的女儿不愁嫁啊!那公主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过了,还有人愿意接盘……”
&esp;&esp;陆凛风下值,想给沈沁买京城新兴的果脯,正好走到旁边,听到人群里的谈论。
&esp;&esp;他一把拔出佩刀,架在那人脖子上,喝道:“妄议当朝公主,简直胆大包天!”
&esp;&esp;那人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面无人色,周围的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纷纷后退。
&esp;&esp;陆凛风眼神凌厉地扫过众人,仿佛要将他们内心的恐惧全都挖出来。
&esp;&esp;“公主殿下身份尊贵,岂容尔等诛心之论!再敢有半句不敬,休怪我刀下无情!”他厉声喝道。
&esp;&esp;周围的人群顿时鸦雀无声,没有人敢再发出半点声音。
&esp;&esp;陆凛风收回佩刀,也没心思再买果脯了,转身回了镇抚司,把人派出去查谣言的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