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呢?”左宝宝在客舍里找了一圈都没看到人影,正纳闷时远远看到左玉钊,喊了一声急急上前,气还没喘匀:“兄长,你可看到公子?”
“出门了。”左玉钊说完抬脚就走。
“嗯?”左宝宝立刻跟上:“出门?去哪?”
左玉钊不答,左宝宝急了。
“兄长,你这几日究竟与公子密谋什么呢?神神秘秘不说,还将我蒙在鼓里。”左宝宝很是不开心。
左玉钊这才顿住脚步,转头看弟弟。
“你想知道什么?”
左宝宝一看有戏,脸上阴郁一扫而空:“只要告诉我公子这些日子叫你做什么即可。”
“无可奉告。”左玉钊甩出四个字,头也不回地离开。
“哎!”左宝宝气闷,偏偏无计可施,见兄长走远才小声嘀咕:“不说我也知道,定是与那少年有关!”
安言不知不觉就走到宅子外,不一会儿就看到吴家兄弟带着人气势汹汹赶来。
周围已经聚集不少围观的百姓,安言站在其中一时倒也没引起注意。
“那不是吴家兄弟吗?他们来这儿作甚?”
“你还没听说?赵家老二赢了药材大比!”
“此事我知道,但与吴家兄弟有何关系?”
“这还不容易?吴家兄弟恼羞成怒来找麻烦了!”
这话说的围观百姓更糊涂,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要找麻烦也该去鸿盛,来此地是为何?话说回来,这宅子里住的究竟是何人?”
马上有人答:“我只听说是个俊俏的少年,面生得很,这才来金城几日工夫,就把吴家兄弟给得罪了!”
“那少年岂不是凶多吉少?”
其他人纷纷点头,感慨纪麟命苦。
安言听着百姓的话笑而不语,若是他没猜错的话,吴家兄弟定会扑一个空。
吴家兄弟眼看冲进宅子内,声音嘈杂,不一会儿就传来打砸的声响。
百姓们都探着头往门内看。
“吴家兄弟如此嚣张,连官府都不放在眼里,欺负一个外地人,啧啧啧。”
“谁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记得昨日吴家兄弟来时还满面带笑,如今就反目成仇。”
“真是难以捉摸。”
正议论的工夫,吴家老二气急败坏地出了宅子,老大则是被抬出去。吴有德咆哮了几句就扬长而去。
“你们快看!吴有为怎么被抬出去了!”
“真是气得不轻,我听人说他在宅子里大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