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他应该会。&rdo;
&ldo;好,&rdo;马约翰说,&ldo;他十分仔细。真正的内行。&rdo;
&ldo;约翰,&rdo;我说,&ldo;你们公司又接到黑函没有?&rdo;
&ldo;没有,&rdo;他说,&ldo;我们颇担忧。我们登了报,应当接到回答。也许那家伙真的拿到古钱,但对我们出价不满意而罢休。也许他去找别的买主。&rdo;
&ldo;贝鲁特?&rdo;我说。
&ldo;什么?&rdo;
&ldo;贝鲁特,&rdo;我接着把下午伍亦诺电话的内容告诉他。约翰专心地聆听。
&ldo;似乎不大对,&rdo;他说,&ldo;好像有两个人要卖同檨东西。我是说我们对付一个纽约人‐‐对吧?我们可能谈得妥;他明白。他不会忽然去找黎巴嫩的小巷经纪人。不大说得通,阿进。&rdo;
&ldo;我同意你的看法。&rdo;
他以奇怪的表情望着我,忽然弹弹指头。&ldo;除非,&rdo;他说,&ldo;除非……&rdo;
&ldo;除非什么?&rdo;
&ldo;你在亚里桑纳的朋友什么时候接到鹿特丹朋友的电话?&rdo;
&ldo;早上。一小时前他打电话给我。&rdo;
&ldo;鹿特丹朋友什么时候接到贝鲁特的电话?&rdo;
&ldo;亦诺没说,我想是最近的事,他立刻通知亦诺。&rdo;
&ldo;是,&rdo;约翰苦笑地说,&ldo;我也这么想。我想是在万奥森被杀以后。&rdo;
&ldo;那是什么意思?&rdo;
&ldo;情形可能是如此:万奥森拿了古钱,他和我们打交道,黑函也是他写的。然后他被杀,古币转了手。第二人和贝鲁特交易。可能吗?&rdo;
&ldo;不像。&rdo;
&ldo;你怎么想?&rdo;
&ldo;自然有可能,只是万奥森不可能掉包展示箱。&rdo;
&ldo;可能,&rdo;约翰说,&ldo;海奇保出图书室几分钟,万奥森带警卫上来。他可以趁机掉包。&rdo;
&ldo;也许,&rdo;我说,&ldo;但是万奥森怎么知道海先生不在?这里说不通。&rdo;
&ldo;狗屎,&rdo;他说,&ldo;你说得对。好,我们再喝一杯,然后我该走了。&rdo;
&ldo;今晚有重要约会?&rdo;我说了又感到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