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立刻接受我的说法,大家都同意收藏家是有这种怪癖。我们四个人到地下库,上帝亲自把钱币锁进金库。
&ldo;好,好,好,&rdo;葛先生高兴地说,&ldo;值得庆祝。一起去吃晚饭好吗?&rdo;
好。我们吃了顿好晚餐。两瓶香槟。上帝对我一直讃不绝口。
八点钟我们分手。上帝和杜莉萨一起走了‐‐去东六十五街的公寓吗?我心中想。何白和我在人行道拥抱后,我答应他在星期一上午回去上班。他去找他的男朋友。我独自坐出租车回家。
信件没什么可看的。于是我踢掉鞋子躺在沙发上,开始休息。我没理由觉得懊丧,我胜利了,不是吗?但是我心中不快。
我知道我是替海奇保难过。我把他看成一座雕像,现在他已倾倒破裂。我想了解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他是个聪明而有理性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笨事?
也许是男性更年期,也许只是个对丰满年轻肉体的欲望。我认为不止于此。他是个深沈富于心机的人,一定会想到与媳妇有染,对家庭会有多大影响。但是他无法抵御。
忽然我想到,也许他是爱上了她。可能。尊严,保守的&ldo;完人&rdo;有生第一次感到被激情支配,它给他的生命带来新的意义。这种热爱对他是全新的经验,其激情不是他能应付的。
任何理由也无法宽恕他不合理性的行为。
我叹口气到卧室打电话。我要打两个电话。第一个是乔其安,我告诉这位可尊敬的人我不嫁给他。第二给马约翰,告诉这个轻率的舞者,我要搬去与他同居。
对别人的生活你可以以理性分析,可是对自己则无药可治。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