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这话说的还真是可笑,她是会比我们着急没错,但她连自己的辅政官都救不了啊,她怎么救我们?”
“嘘!你说这种话不怕被特巡队抓走吗?!”
“有什么大不了的?就连逐影庭的员工都有这么想的,我为什么不能说?”
。。。。。。
听到这三人之间的争论,芙宁娜微微闭上双眸,随后便快速的做了几个深呼吸,似乎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自己平静下来。
但少女那依旧颤抖的手却在此刻出卖了她的真实心情。
对于芙宁娜来说,这些话语就像是一柄柄闪烁着寒光的刀刃一样狠狠地扎在了她的心口。
痛。
真的很痛。
明明她一直在努力的探究预言的真相,明明她一直在努力,可是。。。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他们就是不理解自己呢?
芙宁娜想不明白。
她就这样沉默着低下头,坐在那看起来高高在上的座位上,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又似乎是在强忍着泪水不流下来。
沉默良久,少女最终在幕间休息的最后五分钟缓缓站起,拿起了自己放在座位边上的「静水流涌之辉」,离开了歌剧院。
她现在有了一种很不切实际的想法。
那就是去常明的办公室里面,把那只备受自己喜爱的小三花抱出来,陪着她在外面喝一次没有常驻嘉宾的下午茶。
。。。。。。
芙宁娜最终还是没有选择抱着小三花去外面喝下午茶。
其一是有些过于招摇,其二便是。。。她在吃了常明亲手制作的蛋糕与亲手沏的红茶后,她便觉得其他的甜点与红茶索然无味。
与其让自己的身体与心灵同时遭受折磨,还不如让自己安安静静的待在常明的办公室里面。
至少这样。。。能够让常明在回来的第一时间就看见自己。
看着眼前对毛线团兴致缺缺的小三花,芙宁娜有些意外的眨了眨眼。
“不是说小猫都喜欢毛线团吗?”
芙宁娜一边说着一边摸了摸小三花,而它则是叼起毛线球,轻轻一跃便落在了常明平常坐着的位置上。
“?”
芙宁娜有些疑惑的看着小三花逐渐开始玩起了毛线球,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原来。。。你也在想他吗?”
少女微微低下头,小声的说道:
“我也想。。。”
此时此刻的芙宁娜还不知道,一场以沫芒宫、刺玫会、愚人众以及外来的旅行者所凝聚的风暴。。。正在朝着她悄然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