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两分钟白瞧了!
我就跟他说不是的,早上还长白毛毛呢,不痛也不痒,老头子又给我把脉,还用手指弹了弹我那块皮肤,问我疼不,我说没感觉,老家伙这才摘了眼镜,说:&ldo;你这是毒啊!&rdo;
这话给我吓的不轻,凡是扯上毒,我就觉得是个死。
我寻思不会真是辣妈算计我吧,她带的小孩就是一具干瘪的尸体,小说里面不常说尸毒嘛,但是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仔细一想我心有余悸,幸好我离了那房,指不定他在屋里弄死了几个人呢。
哥们推了我一把,说:&ldo;我讲的没错吧,骚蹄子带病的呢,让你色啊!&rdo;
我也不理他,跟老爷子说话我都没了底气,声音都在抖了,问他我不会死吧,还没活够呢,老爷子摸了摸灰白的胡须,琢磨了会说这可说不定,咱得先知道你这是啥毒才能行。
他这么一问,我心里有了普,但又不好说,总不能给他们说辣妈的事,寻思咋办的时候,门外走进来了个人,我一瞅是刚才撞我的兜帽男,他也看见了我,跟老爷子打过招呼就掏出手机,递我面前示意我看。
我好奇是啥,瞄了眼屏幕我就怔住了,是一张相片,地上摆着三具尸体,全都腐烂的不成样子,某些尚未腐烂的皮肤,就跟得了白癜风一样的色,看着片我都感觉闻到了腐肉刺鼻的臭味。
兜帽男翻了一张相片,指着尸体的脖子说:&ldo;你看,是不是跟你一样!&rdo;
相片上尸体脖子确实有白斑,不同的尸体白斑已经蔓延到了整个脸皮,那些白花花的毛长满了整个脑袋和脸,看着就像是仙人球似得。
我冷不丁的摸了摸自个脖子,问他说:&ldo;你啥人啊?&rdo;
兜帽男说他叫烛九,我说九哥,你瞅我这咋办啊?
我哥们他也看了相片,当时脸刷的下就变了色,连忙跑外边吐去了,九哥让我说实话,我就把事情给他说了,烛九给兜帽摘了下来,挺白净的哥们,头发长的过眉有点非主流,额头还系个红丝带,给我第一感觉是个娘炮。
他动了动喉结没说话,老爷子说这毒他也帮不上忙,只能整点草药给我先敷着,中和下毒性,我问他有作用不,老爷子意味深长的点着头说:&ldo;能让你晚死几天!&rdo;
越说越吓人,我都差点给他跪下了,我和哥们都傻了,我说:&ldo;小虎啊,哥这要死了,你得给我多少几个妞,要丰满型的!&rdo;
小虎点了点头说:&ldo;行,每天都不带重样的!&rdo;
老爷子给我抓了药,味儿太浓了,呛鼻,完事回了家我就赶紧拆了药捣碎,放火上烤了后贴在白斑的地方,小虎帮我贴药的时候,他手都在抖,说哥们你这白块发育的挺快啊,比上午肥了一圈呢。
我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寻思那娘们还有脸让我出来玩几,也别等七天后了,今晚我就回去整她,死前也得快活够!
傍晚跟小虎出去喝酒,我故意多喝几杯壮胆,晚上干事也能麻利点,我问小虎说:&ldo;晚上哥要回去办事,你跟我一起不?&rdo;
虎子打着嗝说:&ldo;拉倒吧,我还得留着命给你烧纸人呢!&rdo;
我一听也对,差不多7点钟天黑透了,寻思时间差不多了,付了账我就拦了辆车准备回去找那娘们算账,我刚上车虎子也跟着坐了进来,贱兮兮的说:&ldo;辣妈都不带兄弟分享啊!&rdo;
我也笑了没说话,关键时候还是哥们靠谱,大半个小时后车停在了希姐小区楼下,招呼虎子下车,我到小店买了把水果刀防身,跟虎子说:&ldo;咱只是把事情搞清楚,待会可别冲动,控制她就行!&rdo;
虎子说行听我的,冬天的晚上总是冷清的很,进小区到上楼都没见着个人,上了六楼我让虎子小点声,刚掏出钥匙准备开门呢,门把手竟然自己动了下,虎子拉着我就往楼上跑,我问他干啥呢?
虎子让我不要吱声,咱俩就躲在楼上拐角,跟着我就看见希姐怀里抱着个东西出了门,寻思该是那干尸婴儿,等她下了楼,虎子才说:&ldo;这娘们这么晚还出去,咱跟着去看看,说不定能发现啥。&rdo;
我心说行,咱也不能在走廊给人绑进屋,毕竟整楼可都注满了人呢,我和虎子追上了希姐,她下楼后也没打车,跟她后边走了很久,我觉得不对劲,希姐想上哪我不知道,但这条路越走越偏,是往郊区魂头勾的小路。
那片是密集的树林子,乡下死了人啥的都在那刨个坑埋了。
我边走边寻思,这娘们老半夜上这疙瘩干啥玩意,也不怕遇着坏人,看前边黑幽幽的地儿,虎子撑不住了,拉着我说:&ldo;哥们,这地方鬼着呢,咱还是回吧!&rdo;
虎子虽然五大三粗,个头看着是条汉子,但那胆子可比他下面的蛋蛋还要小,我说咱来都来了,半途而废算个什么事,瞧他身子都在打怵,我说要回你回吧,虎子往后瞅了眼,山林里黑影绰绰都看不见来时的路了,他也没敢撤。
我跟虎子这么一搭话的茬,在看前边的辣妈,心说糟糕,都没了影了,我赶紧往前跑了几步,这林子大的很,现在咱还是边缘,也不知道希姐走到哪了,我招呼虎子赶紧跟上,可喊了两声都没听到虎子动静。
回头一瞅,妈的,他也不见了人!
这下子我是真着急了,没跟上希姐就算了,若是虎子给弄丢了,我可怎么跟他爸妈交差,这时候我也顾不上会不会被辣妈发现,开了手机手电筒,我就到处找,喊着虎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