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真正的放下?就是有一天,当你再次面对你过往的难堪,你憎恨恼怒的人,心如止水,不再起心动念,坦然面对,一笑了之。我不懂,等到真正死亡的时候,我才知道我错过了什么,一切的一切,所有的悲伤和伤痛,都是我的执念而化,死亡,我放下了执念,放下了所有。——萧瞿天
天心的嘴角微翘,抬起和纳兰邪相牵着的手,“萧雨蓉,你看见了没,无论你怎么去扭转命运,我们还是在一起了。”
萧雨蓉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狠毒得看着天心,高贵的身份是她的,男人也是她的,都是她,害得自己永远是低贱的。
“呵呵,”萧雨蓉冷笑,“萧天心,这个男人我睡过了,你只不过是捡我不要的烂币而已。”
烂币?天心的心猛地一搐。
纳兰邪似乎感觉到天心内心的波动,指尖动了动,眸子和天心对视,深邃得发亮。
天心随即回了一抹微笑,坚定了想法,目光灼灼得看着萧雨蓉,“他比你干净,他爱的人一直是我,你只不过是个小偷,偷了我身份,我的一切的小偷,一个贼有什么资格说。萧雨蓉,你肮脏得万人睡,就是一辆公交车,比夜店里的小姐还不如。”她的话语越发得锋利,像一把刀,血淋淋得割开了她的心脏。
“萧天心,我要杀了你。”萧雨蓉被天心逼疯了,身形一晃,直直得朝天心扑过去,身后的黑衣人也朝着纳兰邪打过去。
白衣和黑衣交织一片,密密麻麻,看不出每一个人的速度。
擒贼先擒王,这是自古以来的真理,天心的身子一晃,眸子里闪过一丝亮光,身形一晃,刻意露出自己的弱点。
“萧天心,去死吧。”明晃晃的刀朝着天心刺来,果然,萧雨蓉注意到了天心的弱点,毫不留情得刺来。
“小心,”纳兰邪虽在杀敌,眸子却紧紧盯在天心身上,时时关注,就怕天心受到伤害。
可是,他再快,也快不过刺的速度,他的瞳孔放大。
白衣一飘,长发凌乱,火红的衣服被扼住,刀割在细长的脖子上。
“住手,”清冷的声音如天籁般停止了所有人的动作。
谁都不相信,一个瘦弱的女子片刻间扼住了比她更高的女子,威严、强势。
萧雨蓉也反应过来,明明一切都被安排好了,明明自己就要刺入她的心脏,怎么会忽然反过来了。
“萧天心,你最好放开我。不然,你会后悔的。”萧雨蓉不敢乱动,唯恐伤到自己的小命。
纳兰邪靠近,食指和大拇指扼住萧雨蓉的手臂,刀落在了地上,“叮当”一声,甚是清脆。
“如果不想让她死,把我的孩子还给我。”天心冷冷得看着上位的笑面人,刀入她的脖子几分,鲜血渐渐流淌下来。
上位的笑面人身子一怔,又不耐得挣扎,但又安静下来了。
“呵呵,”萧雨蓉反而笑了,“萧天心,你有种刺我啊,不过,在下手之前,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她凑近了天心的耳边,轻声说道,“我身上的血是你母亲的。”
天心的眸子猛然放大,满满的不置信。
萧雨蓉讥讽得看着天心,“不相信吗?还记得六年前验血时,我们的血液检测是一致的,那是因为我身上的血是你母亲的。我讨厌你,也讨厌自己身上的血,脏,那么脏的血竟然在我身体里流淌。”
“你住口,”天心身上的怒气深深得几乎就要爆发,强制压抑下,“不可能,妈咪的血怎么会在你身上,你一定是骗我的。”
“你不相信是吗?你可以问问坐在台上的人,他知道哦。”萧雨蓉眯了眯眼。
天心下意识得望着笑面人,他的神情看不出,因为冰冷的面具遮挡了他的神色,而他的点头验证了萧雨蓉的话。
她的身子忍不住颤抖,善良美丽的妈咪竟然遭到了如此的虐待,黑色瞳孔一点点变成红色,浑身的气质猛然发生变化,嗜血恐怖。
萧雨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吞咽下口水,“萧······天······心,你不想要你的孩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