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流萤:“没有,那些人一定是高手,没留下任何足迹!但是王妃留下了这个。”
&esp;&esp;流萤说着,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了那个梨核。
&esp;&esp;宋承弼接过来,盯着看了半晌,眉心舒展开了一些。
&esp;&esp;他大概猜到云忱是怎么跑的,去了哪里。
&esp;&esp;宋承弼翻身上马:“起来,带我去找峄城知县的住处。”
&esp;&esp;流萤:“是!”
&esp;&esp;徐知县的宅子是峄城盖的最气派的宅子,只肖一问,很快就找了过去。
&esp;&esp;两个家丁横刀阻拦,流萤一声狮子吼:“瑾王殿下在此,休得无礼!”
&esp;&esp;这一吼声音不大,暗里藏着内力深厚,两人的腕子直接震麻,刀掉落在地上。
&esp;&esp;宋承弼看也不看,径直往里走去。
&esp;&esp;怒火
&esp;&esp;徐知县正悬着颗心命手下趴窗户。
&esp;&esp;手下回来禀报,说那位用内力调息了几刻,但那柱香快燃尽的时候,他终于不行了。
&esp;&esp;“把媛儿送进去了吗?”
&esp;&esp;“送进去了,他已经开始解小姐的衣服了。”
&esp;&esp;徐知县双眼放光,挥手重赏了手下:“回去再探!”
&esp;&esp;“是!”
&esp;&esp;徐知县心花怒放,已经在着手展望自己光明的未来了,忽听门外一阵骚乱。
&esp;&esp;“不好了老爷!瑾王殿下来了!”
&esp;&esp;徐知县听了只觉得荒唐:“胡说,那瑾王不是下了大理寺,皇帝亲自监斩……”
&esp;&esp;话没说完,头顶就投下一片阴影。
&esp;&esp;男人相貌华贵,眼底却一片严寒。
&esp;&esp;若说刚刚那位小公子是钟鸣鼎食之家娇养出的贵人,这位就是血雨腥风里杀出的煞神。
&esp;&esp;流萤握刀厉声道:“大胆知县,见了瑾王还不下跪!”
&esp;&esp;这一声狮子吼,震的徐知县直接跪倒在地,视野正对上宋承弼腰间的玉。
&esp;&esp;徐知县声音发抖:“王,王爷恕罪……”
&esp;&esp;宋承弼声音低沉,透着杀意:“林云忱在哪。”
&esp;&esp;徐知县愣了下,连忙要指云忱的屋子。
&esp;&esp;可又想起自己干的事,生怕把自己扯进去,说谎道:“他在我府上,可他看上了臣的小女儿,硬要,硬要和她……”
&esp;&esp;宋承弼奔波两日,眼底已有疲惫之色。
&esp;&esp;现在这人结结巴巴不说重点,直接点燃了他的怒火。
&esp;&esp;宋承弼:“带我去!”
&esp;&esp;徐知县连滚带爬,将这位煞神王爷带去了云忱住的房间:“就在这里。”
&esp;&esp;嗵的一声响。
&esp;&esp;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地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