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柯景行笑了:“你怎么对这个人这么关注啊?他的事都记得那么清楚。”
&esp;&esp;那调酒师突然露出一丝莫名的羞涩,说:“他经常来,感觉和别人的气质不一样,身上那种疏离破碎感很吸引人,我对他还挺有好感的,只不过他都是安静得有些生人勿近了,我几乎没怎么和他搭过话。”
&esp;&esp;柯景行:“”
&esp;&esp;葛覃:“”时徽这人还真是人间扳手啊!一个泛泛之交的陌生人都愿意关注他,暗暗保护他。
&esp;&esp;柯景行喝了最后一口酒,说:“多谢你的配合,小葛,走了。”
&esp;&esp;从酒吧出来后,柯景行给常裕打了电话,交待了工作事项后,葛覃问:“老大,现在咱干什么?回局里吗?”
&esp;&esp;“现在就是回家吃饭,别在局里继续熬了,我也得回去补个觉,”柯景行看了看附近,说:“走,找个地方吃饭去,我知道有个地方味道不错。”
&esp;&esp;柯景行开车在北堰区兜兜转转了半天,葛覃都快转睡着了,然后柯景行猛地一踩刹车,葛覃头撞到了前面的座椅靠背上,“嗷”了一声,然后迷迷糊糊地问:“到吃饭的地方了?”
&esp;&esp;“你怎么在这?”
&esp;&esp;葛覃伸头往外看,站在外面的是时徽,他说:“我买了一些晚饭回去吃,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你怎么跑北堰区来了?”
&esp;&esp;“工作需要,”柯景行问:“我准备去吃饭,一起吗?”
&esp;&esp;“你付钱?”
&esp;&esp;“是,我付,总能赏个脸了吧?”
&esp;&esp;“好吧。”时徽上了副驾驶,看见了车后座的葛覃,礼貌性地打了招呼:“葛覃姐好。”
&esp;&esp;葛覃突然被叫“姐”有点懵,说:“好好。”不过时徽的确比自己小好几岁,人家也没叫错,要是有一个这样的弟弟,她天天把他供着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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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柯景行听到他那声“姐”,感到一身恶寒,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嫌弃地说:“你能不能正常点?怎么见我不叫‘哥’呢?”
&esp;&esp;时徽又恢复了之前冷淡的模样:“哥?我看是叔还差不多吧。”
&esp;&esp;“哈哈哈哈!”葛覃在后面没心没肺地笑着。
&esp;&esp;“我哪里老了?我这张脸可是能算上万城市公安局第一警草,追我的人十双手都数不过来。”
&esp;&esp;时徽:“不管看起来多年轻,你也三十了,男人过了三十就不行了。”
&esp;&esp;柯景行脱口而出:“我行不行你怎么知道?你想试试?”
&esp;&esp;时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