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时徽又说:“你刚刚在房间说的可以。”
&esp;&esp;他这才想起来时徽说的是什么,然后他一手撑在对方轮椅的扶手上,一手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
&esp;&esp;时徽的脸比平常都红好几个度,沾着水的嘴唇显得很红润,眼睛里也是迷蒙带着点羞涩,看得柯景行差点没控制住。
&esp;&esp;柯景行此时呼吸已经有些急促,他确认着:“你确定吗?”
&esp;&esp;时徽:“确定,我想确定,你是不是真的不一样。”
&esp;&esp;柯景行的视线从他的眼睛到微张的嘴唇,然后慢慢靠近,他感受得到,时徽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喷在他的脸上,热热的,烧得人心痒痒。
&esp;&esp;时徽下意识地闭上眼,柯景行的嘴唇下一秒就覆盖在他的嘴唇上。
&esp;&esp;和他意料的不同,他不觉得特别反感,唯一不适感的来源可能是
&esp;&esp;法医室内,时徽被迫戴上了n95口罩,如果不是穆怿拦着怕他被闷死,柯景行恨不得让他戴十个口罩。
&esp;&esp;尸体面部的油彩已经被清理干净,露出一个苍白又稚嫩的面孔。
&esp;&esp;穆怿说:“才12岁,挺可怜的,据说他父母离异后,母亲去了国外又组建了家庭,再没联系过他,父亲也再婚有了家庭,他单独住在学校附近的房子里,父亲只是每月给他打钱,对他几乎不闻不问,家里保姆对他也不怎么上心,似乎还是他们学校的老师发现他不见的。”
&esp;&esp;“他父亲呢?”
&esp;&esp;“葛覃他们已经联系过了,据说还在外地出差,已经往回赶了,不过还得有段时间。”
&esp;&esp;柯景行冷笑着:“这爹做得可真绝对,儿子没了这么久都不管。”
&esp;&esp;柯景行看向一直坐在轮椅上沉默着的时徽,问:“怎么不说话?对于这个案子你有什么高见吗?”
&esp;&esp;时徽想了想:“其实我觉得在这个案子里,死者的身份可能没那么重要,就算查不出来他的来历,也没有太大影响。”
&esp;&esp;“哦?怎么说?”
&esp;&esp;“他是个孩子,接触的社会人群有限,而在他接触的这些群体中,我不觉得能有什么深仇大恨能让他被这样杀害,更何况你我都见过,他是个好孩子。
&esp;&esp;“而且,我们目前都觉得,凶手可能是个女人或小孩儿,尤其是小孩儿的可能性更大,能这样精细地处理尸体的孩子,我不觉得是什么正常人,所以如果从他身份入手可能并不能找到这个凶手。”
&esp;&esp;“那你是想从这个凶手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