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种未成年人是最难打交道的,我都在想,如果真的没有什么实质性证据,是不是不能给他定罪。”
&esp;&esp;时徽:“不会。”
&esp;&esp;“嗯?”
&esp;&esp;“会有办法给他定罪的。”
&esp;&esp;众人到了姜至家楼下,柯景行叮嘱着:“大家动作都轻点,嫌疑人是未成年人,不排除有危险分子从旁帮助,一定要注意安全知道吗?”
&esp;&esp;“明白!”
&esp;&esp;“走!”
&esp;&esp;姜至家在13楼,上楼后,柯景行敲了敲门,里面没什么动静,又敲了几下,才发现门没有关好,是虚掩着。
&esp;&esp;柯景行和常裕对视一眼,他拉开门,常裕低声说:“门锁被破坏了,是从外面被砸开的。”
&esp;&esp;柯景行心里一沉,或许时徽猜对了,他拉开门,众人跟在他身后一起进去。
&esp;&esp;客厅里,一个少年蜷缩在血泊里,腹部还插着一把水果刀,在他身旁,放着一个画架,画架上的画布里,一个小丑以同样的姿势躺在血泊里,嘴角还挂着微笑,画上写着“surpri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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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医院里,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柯景行忙问:“医生,那孩子怎么样了?”
&esp;&esp;“已经没有大碍了,所幸没有伤到内脏,等他休息一阵子就能醒了。”
&esp;&esp;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柯景行:“谢谢医生。”
&esp;&esp;“没事,这都是该做的。”
&esp;&esp;柯景行坐回旁边的椅子上,时徽问:“你觉得这件事怎么样?”
&esp;&esp;“现在不好说,凶器已经拿回去检验了,等等结果吧,在这之前,都得把姜至看好,他还没有洗清嫌疑。”
&esp;&esp;时徽:“我的猜想可能会给你们误导,你们也不要先入为主。”
&esp;&esp;“嗯,我知道,但是这一切都太过巧合,你的推测不是没有道理的。”
&esp;&esp;“你们可以再去李既明被发现的现场进行搜查,我觉得,以凶手的性格,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就算有人在他背后收拾,也未必能全部都顾及得到。”
&esp;&esp;“好,我会亲自去勘察。”
&esp;&esp;时徽看着柯景行眼里带着血丝,担忧地说:“你回去休息一下吧,为了追嫌疑人已经熬了这么久,现在手术结束,他也不能立马醒来。”
&esp;&esp;听了这话,柯景行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他也确实很久没好好睡觉了,一直都是在车上眯一会。
&esp;&esp;他跟白杨吩咐了一下工作,然后就准备带着时徽回家。
&esp;&esp;时徽说:“我留在这吧,等他醒了我可以和他聊聊。”
&esp;&esp;“留什么,他醒了白杨会打电话,你这身体可不敢让你熬夜,腿还没好就天天到处蹦跶,回家老实待着去。”
&esp;&esp;时徽:“哦。”
&esp;&esp;出了医院,时徽被冷风吹得打了个哆嗦,柯景行把外套脱下来披在他身上:“你说说你,出来了也不知道穿厚点,现在天已经转凉了,身上又有伤,还不知道注意。”
&esp;&esp;时徽抓着衣边,感受着内里的温度,呢喃着:“原来都快10月底了吗?”
&esp;&esp;“时间过得可快了,再过一阵子就要入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