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也不嫌弃我口欲期还没过,还让我吃奶……”景非容的脸上开始泛起诡异的红,话题逐渐走偏,“我在他身上做什么他都允许,要换什么姿势,跟他撒个娇他就同意了,还次次都让我射在里面……”
楚雁川开始后悔为什么要来这里静修。
景非容自己讲得都害羞了,他将下巴抵在膝头,有点不好意思地揪着袖子,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闪着亮晶晶的光:“帝君的嘴巴好软,腰也软,屁股也软,腿又长,身上随便咬一口掐一下就会留印。我嘴上总跟帝君道歉说自己不应该这么狠,实际上我开心极了,巴不得帝君浑身都是我的牙印……”
他将下流话说得真挚又纯情,带着少年人的坦率赤诚,仿佛要勾引得神树上开出桃花来。
“哎呀,我认错。”景非容说了许久,仿佛羞愧了似的,突然捂住脸,随即又抬起头,笑得得意洋洋的,说,“噢!我装的!”
楚雁川硬了,拳头硬了。
“不过有一点,我很疑惑。”景非容双手托着下巴,有些不解,“帝君在床上,为什么总是不出声,不肯叫呢?”
“明明叫起来很好听的,尤其是忍不住哭了的时候,可是他总咬着唇不吭声,偶尔叫一声,简直……”他扭头看了一眼神树,傲娇道,“算了,你一棵树怎么会懂呢。”
然后他又反思:“大概是我不够用力吧,或者帝君觉得不够爽,下次……”
楚雁川实在听不下去了,将一根树枝横到景非容的嘴里,堵上了他不住往外倾倒的床事。
“啊,神树害羞了?”景非容把树枝从嘴里拿出来,眼睛红红,鼻子红红,耳朵红红,脸红红,还要好奇地问,“神树也听得懂吗?”
“我只跟你一棵树说了,你要保密。”景非容摸摸树枝,“要是被帝君知道了,他会不高兴的。”
楚雁川:谢谢,已经在不高兴了。
“我倒是宁愿帝君跟我发脾气……”景非容的情绪变化得比六月的天还快,方才还羞羞答答,这会儿眼里已经开始漫上泪,一眨眼,那泪就不要钱似的往下滚,他哭唧唧地说,“起码能见到帝君,可我现在连他在哪儿都不知道……”
后来他边哭边含糊地说了什么,楚雁川没有听清,他的太阳穴痛得很。
这静修怕是要提前结束了,毕竟某只小奶龙已经哭得不省龙事了,颇有要将夙凉山嚎倒的架势。
七日过后,天庭朝会,众神往凌霄殿去。景非容昨夜收到禀报,魔界忽起战事,他连夜带兵去了南域,整整打了半夜,到今早才歇。回天界时正赶上早朝,景非容战衣也未卸,直接朝凌霄殿去了。
景非云和他并肩走在一起,见他神色萎靡,便问:“可是魔界战事未完?”
“完了,不完不可能回来。”景非容垂着头叹了口气,“是别的事。”
他的帝君还没有音信呢,急死龙了。
清晨的日光照着景非容俊极的侧脸,没照出一丝生气,倒越显得他阴郁忧愁,像朵枯萎的小花。景非云正要问问这五弟到底是遭受了什么人生挫折,这段时间竟委顿至此,却忽听见周围众神议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