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书凝视着她,不再多言。
“沈清书,我们这可是有人亲眼所见的。”
“可我没见到。”
纱月微眯双眸:“那就两个一起留下。”
“我兄长平宁将军就在二十里以外,你敢?”
纱月摇摇头:“你是客人,自然要被我请到殿上好好招待,她便不一样了。”
沈清书嘴角微微上扬:“纱月,把你手腕上的铃铛给我。”
纱月摸不清她在打什么主意,可还是脱下铃铛扔给她。
沈清书随即把铃铛系在温雪儿手腕处,冷冷地对四周围着的人群说:“别动她,我听得见。”
纱月正疑惑沈清书的用意,却被她一把扯走。
沈清书似是反客为主,丝毫不给纱月任何挣扎的机会,就将她带入寝殿。
纱月还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扔到了床榻上。
沈清书面色如霜地俯下身去钳制住纱月的双手:“你还把我当成沈二是吗?还觉得我负了你是吗?”
“我恨你。”纱月同样瞪着她。
“我给你机会啊,我不是都把你带到这里来了吗?想做什么就做啊。”沈清书眼眶内布满血丝。
沈清书松开了自己的双手。
离了钳制,纱月颤抖着伸手掐住了沈清书的脖子。
竟想杀我吗?沈清书旋即笑了笑。
不过弹指间,纱月便反身将沈清书推到床榻上。
只是一想到昨晚沈清书梦中喊的名字时,纱月便凝住了动作。
沈清书讥讽的神色遮掩住了眼中彷徨,她嘴边仍挂着笑:“纱月,什么都做不了对吗?你根本不是对我有情,你是不甘心。”
纱月愣住了。
沈清书轻轻将她推开,从容地起身整理衣衫:“纱月,别再闹下去了。沈二或许很喜欢你,可她如今死了。而我耐心却很不好。”
若说沈清书之前对纱月还有同情,这次的枯井事件已经让她对此消磨大半。
“纱月,”沈清书轻声补了一句,“你以前帮过我,如今不仅强行押我来,还污蔑我的表妹,我们扯平了,不会再有任何牵连。”
温雪儿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沈清书和纱月离开的方向,心中的忐忑越发的重。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可是一垂首就看见自己的衣衫沾灰染尘,便又沮丧了几分。今日真丑啊,不知道沈清书会不会觉得纱月美貌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