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水原秋拉开后座的车门,坐了进去。
&esp;&esp;“任务是什么?”
&esp;&esp;琴酒:“当场杀死一位官员,他的政见主张对我们不利。”
&esp;&esp;水原秋低头查看手机上的任务细则,看完,颔首:“好。”
&esp;&esp;男人面色淡漠,就像他即将杀死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只鸡。
&esp;&esp;但,正是这样的人,才能在组织有立足之地。
&esp;&esp;琴酒在半途停车,伏特加早早就等在路边,火速接过开车的任务。
&esp;&esp;琴酒本人则坐进另一边的后座,他不可能去坐副驾驶,那等于是把自己的后背时时刻刻暴露给水原秋。
&esp;&esp;保时捷再度平稳启动。
&esp;&esp;车内安静了一会儿,琴酒点燃了今日的镜子
&esp;&esp;水原秋不愿意让他做脏活,不希望他手染鲜血。他希望自己能够替弥生承担这一切,发自内心地认为自己诞生就是为了替弥生挡掉这些不必要的肮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