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有人天生为王,有人落草为寇。
&esp;&esp;这本来就不是一个公平的世界。
&esp;&esp;所有人都在看中利益。
&esp;&esp;因为只有利益才能够让他们过上更好的生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那都是小意思。
&esp;&esp;唐朝的风气看起来的确是开放,可是在阶级这个等级来看,却又比大宋要严格多了。
&esp;&esp;宁家之中,宁毅之一个人在书房之中,不知道想一些什么。
&esp;&esp;不到一会儿,宁琅带着佣人端着饭菜进入书房,轻声说道:“父亲大人,吃一点儿吧。”
&esp;&esp;自从得到宁阙战死,宁桓被抓的消息之后,宁毅之就未曾进食。
&esp;&esp;眼看宁毅之并没有回答,宁琅对佣人使了一个眼色。
&esp;&esp;对方立即躬身把饭盒放在桌子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饭盒之中的饭菜摆出来。
&esp;&esp;可惜,或许是房间之中的气氛太压抑了。
&esp;&esp;他双手没有控制好,一个不小心,把菜汤倾倒了一些在桌子上。
&esp;&esp;宁琅直接皱眉。
&esp;&esp;佣人更是胆寒,直接跪在了地上,对宁毅之和宁琅求饶道:“老爷,少主,饶命!饶命呀!”
&esp;&esp;宁毅之起身抽出房间之中的宝剑,追着已经吓傻了的佣人,白刃进、红刃出。
&esp;&esp;做完这一切,方才擦了擦宝剑。
&esp;&esp;宁琅自然是出去安排人,把已经断气的佣人抬出去丢了。
&esp;&esp;“琅儿,你大哥被抓,三弟已经战死了。”
&esp;&esp;宁琅悲痛地说道:“孩儿知道了。”
&esp;&esp;然后又是立即坚定且带着最大的恨意说道:“父亲大人放心,孩儿一定会去给大哥和三弟报仇!”
&esp;&esp;宁毅之放好了宝剑,开始吃着饭菜,说道:“不用了,宁家现在就你一个人了,再让你去,如若出现意外,这传承也就断了。
&esp;&esp;中原五姓之家的做法,给了我一个借鉴,阴阳两族的确更加长治久安。
&esp;&esp;我已经安排好了,从今日起,你三叔就会被逐出宁家,改名陈。
&esp;&esp;如果我们宁家这一次输了,你就带着人直接向南,在安南郡藏匿起来,等待时机吧。”
&esp;&esp;宁琅自然不想放过这一次的机会,也不想宁毅之直接赌上宁家所有。
&esp;&esp;“父亲大人!”
&esp;&esp;宁毅之挥挥手,直接说道:“行了,不必再说,就按照我说的做!”
&esp;&esp;宁琅不甘心地躬身施礼,退了出去。
&esp;&esp;宁毅之放下筷子,叹了一口气,本以为宁家将会成为西南道的王,却不想,现在却要成为西南道的过街鼠。
&esp;&esp;……
&esp;&esp;整个战线再一次被大唐大军给扳回来了。
&esp;&esp;苏定方和裴行俭带着人攻打郎州(遵义),为了能够将计就计,江枫带着大军大张旗鼓到了郎州城外。
&esp;&esp;对方的目的明显就是他,而罗州一战,僚人大军损失也比较惨重,这个时候,已经是大唐反扑的时候。
&esp;&esp;而损失如此重大的僚人如何会甘心?
&esp;&esp;必然会有一次最终的决战,要是他这个国师不出现,岂不是吸引不了仇恨。
&esp;&esp;只有仇恨才能够让一个人蒙蔽双眼,做出最后一搏。
&esp;&esp;“国师到了郎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