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询问的两人本来被一下插进来的话给吓了一跳,但望过去对上的是一个如精灵般的颜貌,瞬间就脸红了,稍微胆大点的害羞地回答了他:“很不幸,也牺牲了。”
牺牲……
有什么好像碎裂了开来,有那么一瞬间路葛本感觉自己看不清也听不清什么了,本来就白到发光的脸庞又脱了几分血色。
刚刚在台上都没感觉到一丝吃力,现在短短的一句话就得让他勉力维持住站立。
“先生,你没事吧?”
回答他的那个服务员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作势要上来扶他。
打了个“不用”的手势,他将喉间好像突溢出的血意给咽了下去,努力维持腔调的正常,“在哪里牺牲的?”
只能简短地发问了,他怕再多问一个字会带出自己的哽咽。
“好像是在纹距星……对,我确定就是在纹距星,我之前还特地看了一遍。”
“谢谢。”
从后门出来,温煦的阳光照拂全身,他却通体只感到冰凉。
弯了脊骨,颓废靠在无人的墙边,他低着头,把双手捧上了脸。
水滴湿了干燥的手心。
许久,他寂了下来。
纹距星,他得去。
最后一面,他得见。
哪怕是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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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杞喘着气盯着对面不知疲倦跟嗑了药似亢奋的红发女人,头疼极了。
“其实我跟桑柯特没什么关系!”
她趁间隙喊道,试图自救。
“你跟他马上要订婚了!”
阿琳尔很嫉妒,出手只越发快狠。
“这不还没订吗?我不同意就订不成的!”
表情一样的凶悍,但动作却有了些缓和。
知杞一看有戏,继续加火,“其实,我根本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所以肯定订不成婚的。”
“可是他叫你姐姐!”
知杞要吐血了,不管身体还是心理,被击到了好几处本来的伤处,伤上加伤,对面还一直因为情情爱爱在纠缠。
“叫我姐姐的人多了去了,就是个称呼!”
“但他就叫过你姐姐!”
越想越恨,阿琳尔下手更重了。
知杞拖着残躯应对更加凶猛的攻击,连忙开始胡扯着解释:“因为我小名就叫姐姐,认识的人都这样叫,研研也叫我姐姐呢,对吧,研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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