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挑拨泰都卫这间的关系,泰都卫本就关系不睦,如今梵仲残废,你说有多少人会盯着这个位置?”
&esp;&esp;“起码刑权算一个。”太岁道。
&esp;&esp;“那咱们就到泰都去,假意帮他一把,你说如果我们能让刑权坐上梵仲的位置会怎么样?”安子康问。
&esp;&esp;“让刑权坐上梵仲的位置?”
&esp;&esp;“刑权是个见利忘义的小人,更是个权力欲极强的家伙。如果让他接掌梵仲的权力,他一定会得意的过头,甚至对重尼也不再俯首听命。何况,如果刑权坐上副都统的位置,另一位副都统青羊则会非常憋屈。”安子康道。
&esp;&esp;“你小子怎么对泰都的事知道的这么清楚?”太岁诧异地问。
&esp;&esp;“姬跖啊,这小子在泰都几年,对泰都的人和事可是了如指掌。”
&esp;&esp;“好好,我现在算是看明白了,如果谁跟你做上对头,一定会非常头疼,”太岁笑着道。
&esp;&esp;“呵呵,其实我一直怕动脑子,有您老在,很多事我可就不想那么多了,比如说,如何让刑权坐上梵仲的位置,这就要靠您去运作了。”安子康道。
&esp;&esp;“我可没那个本事去决定泰都的事。”太岁道,“不过,咱们可以先到泰都,至于是不是要让刑权坐上梵仲的位置,这得看到时的具体情况,计划不如变化,说不定咱们到时根本不用费力呢?有规划是好事,但临机应变才是最重要的。”
&esp;&esp;“好,那咱们就临机应变,”安子康道,“不过,这次去泰都我想龙兮就别去了,我们两人即可。”安子康道。
&esp;&esp;“龙兮可是一大助力啊,如果她不去……”
&esp;&esp;“但龙兮在弃堡更安全,”安子康道,“跟我们一起,目标太大,”
&esp;&esp;“你是怕不安全?她可是玄境三重的杀者,还有比跟她在一起更安全的么?”
&esp;&esp;“那可不一定,”安子康道。
&esp;&esp;“什么意思?”
&esp;&esp;“你不是说泰都玄境三重高手也就三个么?”安子康问。
&esp;&esp;“是啊,怎么了?”
&esp;&esp;“龙兮也是玄境三重,对不对,”
&esp;&esp;“对啊,而且龙兮还是个杀者,正面对决也许与重尼差不多,但如果是刺杀,重尼也有可能被一击毙命。”太岁道,“你是怕泰都集合所有高手前来?不可能的,另两个玄境三重高手,一个是泰都主的贴身侍卫,从不插手对外事务。另一个常驻夏都王朝,根本没有机会,”
&esp;&esp;“那我就奇了怪了,你还记得当初为什么龙兮会被刑栋和伊列截下来么?”安子康问。
&esp;&esp;“她当时不是受伤了么,否则……啊,你是说……?”
&esp;&esp;“对,既然能将龙兮打能成重伤的,恐怕不是一般人。龙兮作为杀者,就是打不过,她逃跑的能力恐怕也不会弱于一个玄境四重,甚至五重的强者。”安子康道,“所以,在她的身后肯定有高手在觊觎,”
&esp;&esp;“怪不得这丫头对灵丹这么在意,她是想快速提升战力,以求自保?”太岁道。
&esp;&esp;“恐怕也不尽然,”安子康道,“我总觉得龙兮对灵丹的需求不象是为了自己,更象是为了救人。”
&esp;&esp;“救人?”太岁道,“救谁?”
&esp;&esp;“这我不知道,我对龙兮了解不多,这事也许花姑会了解一点,你不是说花姑知道龙兮的师父可能是伏冥么?那么她也应该知道龙兮与谁亲近,谁值得她这么用心,在自己重伤的情况下,还冒着生命危险来偷内丹。”安子康道。
&esp;&esp;“杀者是不讲感情的,所以杀者在授徒时有个规矩,那就是前者不出,后者不进。说白了就是师兄弟、师姐妹间是见不着面的,更别说感情。这也是为了防止杀者因感情而危及任务。”当安子康将这问题问花姑时,花姑道,“所以,如果说有谁值得龙兮这么去做的话,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伏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