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还有谁会来呢?当然是我了。”宫玄明从外面走进来,看了看地上的碎片,摇了摇头,自己坐在椅子上倒了一杯茶。
“宫玄明,你还是男人吗?看着自己的夫人被起伏竟然连个屁都不敢放!”宁荣芩一见自己的丈夫回来,不但不安慰自己,反而哈哈大笑,更加生气了。
“其实,我当时放屁了,只不过没有人听见而已,哈哈,有辱斯文!”宫玄明没心没肺的继续说道。
“你!哦,我明白了,你是不是对那个小狐狸精有意思?!”宁荣芩叉着腰说道。
“是又怎么样?难道我一个丞相府的二少爷,还不能纳妾吗?”
“当然可以!”宁荣芩并没有生气,反倒说道:“你有本事就把她纳过来啊,我恭喜你!”
宫玄明合上折扇,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斯条慢理地说:“我当然有本事,不过我不会纳妾的,你的如意算盘我还不知道吗?如果我纳她做妾,你就是正室,她是侧室,要怎么收拾她都是理所当然的。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可不愿意去做。”
宁荣芩大怒,指着宫玄明的鼻子说:“别把自己说的多专情似得,我还不知道你吗?在外面究竟惹下多少人情债,如果不是身份地位的关系,恐怕早就被人打残了!”
“随你怎么说吧!我今晚不再这里过夜,你也早睡。”宫玄明感到索然无味,站起身来就要走。
“宫玄明,你要是敢离开这里半步,我,我明天就写信告诉我爹!”宁荣芩气得直跺脚。
“我好怕。”宫玄明转身回头,轻佻的眼神中却透露出来一股阴狠的感觉,“别拿尚书府来压我,我的事情,谁也管不着!”
身形一晃,人已经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林、西、落!”宁荣芩把所有的怒火都撒到了林西落的身上。
“小姐,你先别生气,如果你想教训林西落,奴婢我倒是有个办法。”宜儿怯声怯气的走过来说道。
“哦,你说说看!”宁荣芩气哼哼的坐在了椅子上。
宜儿松了一口气,走进宁荣芩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未出阁前,我记得尚书府有一件东西。。。。。。如此这般。。。。。。”
宁荣芩听着听着,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准备笔墨,我要给我爹写信!”
子夜春闺冷,月下酒浇愁,醒来时敛额,醉后梦暖流。
大尧国都城里最繁华的一个大众之楼屋顶,宫玄明抱着一坛女儿红,早已经是醉眼朦胧了。放眼看去,偌大的都城中一片黑暗,只有大众之楼酒肆还张灯结彩,迎接着一个个不愿意回家的浪子。谁言大众之楼无情意?情义原本注定,只是你愿不愿去取。
都说……人生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浪子身,情郎心。
今晚……自己怕是又要一个人在这楼顶对月而眠了吧?
宫玄明无奈的一声苦笑,仰起头,灌下了一大口酒。
一大早醒过来,鸡还没叫,外面的老妈妈就已经喊起来了。
“晚香,林西落,还不起来去伺候大少爷!懒骨头!”看来她还不知道昨晚在皇宫里发生的事情,否则吓死她也不敢这么跟林西落说话。
林西落打了个哈欠,昨晚跟晚香讲皇宫里的事情,彻头彻尾的瞎编乱造当了一次导游,睡的实在是太晚了。听到喊声,晚香召集忙活的爬起来,穿衣服整理头发,然后拉着双眼紧闭的林西落坐起来。
“这么早,起来干嘛啊!”一松手,林西落再次钻进了被窝。
“西落姐姐,快起来吧,要是大少爷怪罪下来就麻烦了。”晚香心急火燎的帮她穿衣服。
“好吧,我自己来。唉,命苦。”嘟囔着爬起来,赶紧洗了洗脸,然后来到了院子里。
“晚香,你快去煮茶,然后准备早点,今天大少爷要和谌言将军到围场打猎,耽误了小心你的皮!”老妈妈一脸凶神恶煞地说。
“是!”晚香赶紧跑去厨房。
“林西落,你去少爷房间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