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墨听出娄夭夭语气里的不虞,他有些好笑地揉了揉娄夭夭的头发。
自己想看戏,看了戏还要生气。
娄夭夭瞪着娄墨:“你笑什么?”
娄墨凑近娄夭夭耳边轻声道:“夭夭吃醋了,我高兴!”
娄夭夭:……
吃个鬼的醋啊!她才没有!
株株等了半天,却等来了娄墨的无视,她跺了跺脚,反正她就当娄墨答应了。
她弯下腰准备直接把鱼汤端走,娄墨却先她一步抱起了陶锅。
“吨吨吨……”
娄墨仰着头把锅里的汤喝了个一干二净。
大部分鱼肉他都捞到娄夭夭碗里了,陶锅里剩下的鱼肉他没嚼两下全给吞了。
娄夭夭吓了一跳,她放下碗走到娄墨身边,摸着娄墨的喉结问:“你的喉咙没事吧?”
娄墨喉结滚动,他哑声道:“现在没事,你再摸下去就有事了。”
娄夭夭一愣,知道他没事,她嗔了他一眼,又回到可可身边坐下喝鱼汤去了。
娄墨也跟着娄夭夭,和娄夭夭一起挤到了可可身边。
从头到尾,两人都没给株株一个眼神。
株株:……
气哭!
另一边雄兽人聚集的火堆旁,狮子也给兔白盛了碗汤。
“喝汤。”
兔白看着狮子递过来的碗,又看了看对面在抹眼泪的株株。
“你把汤送给株株吧,你不是要和她……”
“你喝你的,你管她做什么?”
狮子拉着兔白的手,就把汤碗往兔白手里放。
兔白接过汤碗,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没,我就是觉得,她都哭了……”
狮子脸色微怒,他凑近兔白,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对兔白道:
“你最近总是关心她,你是不是打算放弃巫,然后和她结侣?”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是因为你才……”
兔白说不下去了,狮子最近的心情越来越不好,看株株的样子,株株好像喜欢娄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