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睡到了下午才醒,娄夭夭看见娄主,高兴道:“回来啦!”
娄主有些不好意思,“恩,阿姆。”
娄夭夭见娄主还叫她阿姆,她看向娄墨,娄墨揉了揉娄夭夭的头发,没有多说什么。
娄夭夭也就默认了娄主的称呼。
“嘶嘶……”
(包子在哪里?包子在哪里?)
霸总昨晚窝在娄主怀里十分暖和,所以当娄主伤心难过的时候,它已经去会周公了。
今天早上醒来,它就见到了陶锅上的蒸笼,可蒸笼是有了,里面却没有包子。
现在这几人终于醒了,它就迫不及待地跑来要吃的了。
娄墨见了霸总,冷笑一声,然后拎起霸总丢出了山洞。
“嘶嘶……”
(嗷嗷……男人,你怎么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你昨天不是很快活的吗?)
“呵!快活和扔你冲突吗?不冲突!”
“咻……”
霸总以一个抛物线的姿势一脑袋扎进了雪地里。
娄主抱紧了可可,不知道蛇蛇怎么惹到阿父了,以后他要更加听阿父的话才行。
娄夭夭眨了眨眼,直觉娄墨对霸总的态度和昨夜有关,她机智地没有问别的问题。
三人和一群大大小小的凶兽在洞穴里呆了三天,娄夭夭完成了对异植的催生工作。
小心地扒开埋着异植的土壤,娄夭夭看着和土豆相似的异植,不大确定道:
“这要怎么种呢?和种土豆一样吗?”
娄墨其实对种植是一窍不通的,他也不能给娄夭夭什么更好的建议。
“就按照夭夭心里的想法来吧。”
娄夭夭嗔怪地看了娄墨一眼,这可是异植啊,可遇不可求的。
万一到时候她没有把异植种出来,那他们岂不是白白浪费了一株异植吗?
她现在看着催生好的异植都不太敢动手了。
娄墨好笑地看着娄夭夭,又亲了亲娄夭夭的唇。
“夭夭只管种,阿鲛那里不用担心,他的异植以后我来还。
如果这次种植失败了,你就当我们寒季没有出过门,也没遇到过这株异植就好了。”
娄墨都这么说了,娄夭夭想了想,也就放下了心里的顾虑。
她把异植放进陶碗里,四周放上温度骨牌,然后又放了一块木系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