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回忆起八岁那年的经历,越发肯定不是幻觉。那一条漆黑的、百丈来长的大蛟龙着实存在过。
不仅如此,被我称作“小圆片”的蛟龙逆鳞、“小皮子”的《覆海诀》,同样存在!
可是他们为啥不见了呢?
我坐在医务室里苦苦思索,反复查看着各类检查报告,甚至连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放过。
有一些专业报告我看不懂,当即询问起主治医师。她是一个难得的好人,跟我讲的十分仔细。
到最后,我得出一个结论:黑色蛟龙、蛟龙逆鳞、刻着《覆海诀》的小皮子全都被我给吸收了,早已经和我融为一体,密不可分。
我感觉自己快要晕掉了。
可是等等!
孙婆婆曾经跟我说,有一些东西,现代仪器根本检查不出来。比如说,我的剪草杀人术!
想到这里,我豁然开朗,笑着跟主治医生说:“您说的没错,所谓的蛟龙也好,小圆片啊,小皮子也罢,全都是我的幻觉。”
主治医生点了点头,笑道:“你能想通就好,以后好好的过日子吧,千万不要胡思乱想了。否则的话,可惜了这个好媳妇。”
李雪听后,害羞的不得了。
随后,我补交了检查费,带着李雪走出了人民医院。
院外。
李雪问我:“你真的没事儿?”
我摸了摸她的秀发,笑道:“之前的确有一些事情没能想通,所以才急急忙忙的跑过来检查,现在没事儿了。只是害得你多花了冤枉钱。”
李雪笑道:“这点儿钱算个啥?我相信你能赚回来。”
讲真,如果让我赚2万块钱,轻而易举。
可是,受限制于高粱观三大纪律,我得赚够20万块才能剩下区区2万。其中,还得分给季无尘一半儿。
如此算来,我得赚够40万,才能到手2万。
何其艰难。
可是我不能告诉李雪说:“你家男人赚不到2万快。”
因此我说:“小意思。”
折腾了大半夜,天已经蒙蒙亮了。我跟李雪说:“送你回学校?”
李雪揉着肩膀说:“这么晚了,睡你哪儿吧。”
我点点头,带着她打车离开。
当时,我对她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她也没有怀疑我心存不轨,大家相处的自然而然。
可是到后来,事情起了变化,起因让我们啼笑皆非。
东环花园里,我们的出租房内,屋门打开。
季无尘光着屁股睡在客厅里。
李雪嗷的一嗓子喊出来。
季无尘朦胧着眼,迷迷糊糊道:“脸盆啊,你终于回来了,检查结果怎么样啊?我怎么好像听到一个女孩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