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茴身体一僵,还不等她回头,就被人拎小鸡一样,丢到了床上。
“你……”
“嘘~”
带土阻止她出声,抓起她的手,就将一个冰凉的东西戴在了她的手腕上。
随后,他便消失了。
应茴打开了床头灯,看着手里的红色翡翠镯,她竟一时没有分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睡一觉吧,这样梦就醒了。
然而,她已经忘了窗户没关的事了,以至于第二天烧的不省人事。
次日,佐助给她换了一次又一次的冷毛巾降温,还找了一些冲服的退烧药,喂给了她。
鸣人更是跑前跑后的帮忙打水。
“咳咳……”等应茴醒来,却发现自己浑身酸痛无力,嗓子更是疼的要命。
佐助瞪了她一眼,给她的额头上又重新放了一条毛巾。
鸣人看到她醒了,一下推开了佐助,跳到了床边上。
“赤月,你醒了,有没有好一点。”
“……疼……”
“什么?”鸣人没听清,将耳朵凑近了些。
“鸣人……你膝盖压到我手了……疼……”应茴虚弱的很,说话更是有气无力。
“抱歉!”
“滚开,白痴!”
鸣人刚跳下床,就被佐助推到了边边。
“混蛋,你说什么?”
“混蛋说谁?”
“混蛋当然说你了!”
“看吧,你自己都承认了。”
鸣人反应过来,恨不得现在就给佐助一拳,但他还是忍住了,他可不能耽误赤月休息。
应茴伸出手,揉了揉太阳穴,她头疼的好像快要炸了似的。
“两位祖宗,我想再睡一会儿,你们先出去吧。”
不知道又睡了多久,等应茴醒来时,窗外早已挂上了美艳的橙红色,她有点分不清是夕阳还是日出。
她坐起身,佐助也刚好推门进来。
“好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