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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1页）

&ldo;父亲是个天师？&rdo;

&ldo;你不知道？&rdo;楚茂说完才反应过来，&ldo;哦，按年纪来算，你当时还小肯定什么都不知道。唉，时间过得太快了啊。&rdo;

楚茂又叹道：&ldo;那孩子就是倔，还命不好。你长得真像他，不过可不能和他一样，走错路！&rdo;

&ldo;什么叫走错路？&rdo;叶森相当平静的问。

&ldo;妖怪这种东西，总是信不过的。我相信你和云舟一样是个好孩子，那个妖怪窝啊总不是个去处，别和你爸一样傻被迷惑了。仔细想想吧，我这里给你留条退路。&rdo;

叶森心里烦乱，想问又不敢问，即使得到了答案也不知道能不能接受，还得考虑信息的真实性。他以半妖的身份活到现在，缺失了父爱母爱，从小就担起了兄长的角色抚养叶追，经历了无数谎言和真实。他和普通人一样，有不怎么平淡的过去和确定了但未知的未来。

关于父母，他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会和身为妖怪的母亲在一起的，但他相信，会追随父亲离去的母亲，不是世人所说的那种蛊惑人心的妖怪。叶森永远也忘不了母亲离开前抱着自己说的话，简简单单一句&ldo;儿子，对不起，妈妈要走了&rdo;。

过去的种种，叶森都是被迫接受，将来，他想自己选择。

&ldo;楚会长，你告诉我这些，是想我做什么？&rdo;

楚茂十分满意，认为叶森是个识时务的人，&ldo;虽然有合作，但我不相信那些个妖怪，它们仗着自身强大惯会出尔反尔。平时倒没什么，有事你给通个气就行。&rdo;

说白了就是盯梢，安插眼线。

叶森抿了抿嘴，&ldo;你忘了，我是个半妖。&rdo;

楚茂难得笑起来，&ldo;我信你是个好孩子。&rdo;

&ldo;我算过二十八局与妖管局合作以来的伤亡数据，比合作之前好了许多，效率也高。您为什么会这么讨厌妖怪呢？他们之中或许有十恶不赦的，但也有和善的妖存在。&rdo;

楚茂轻哼一声，道：&ldo;妖怪始终都是个大隐患，他们随时都有可能背叛你，妖怪能力强大，杀人吃人轻而易举。要不是上面已经下了决定，我是不会认可管理局的。&rdo;

叶森觉得这番言论有点强词夺理，&ldo;未来的事情谁说的准？！&rdo;

&ldo;好了，不谈这个，今天也晚了你回去休息吧。&rdo;

&ldo;……再见。&rdo;

&ldo;对了，云舟还有些笔记在我那，明儿我让人还给你。&rdo;

&ldo;谢谢。&rdo;

叶森心事重重回到酒店，搭电梯时正巧遇上楚遥，楚遥一副才从外边浪回来的模样，见了人就凑过来笑嘻嘻的问上哪儿打野食去了，没一点正经。出电梯后见叶森实在苦恼，挑了挑眉头来了一句，&ldo;叫来的人不满意？&rdo;

&ldo;什么和什么啊楚哥，你别胡说……&rdo;

楚遥撇嘴，&ldo;血气方刚大小伙子，谁会笑你？反正咱们局里都是些不能动的，我能理解。下回哥带你去找正点的，鸢妹那种等级的太难，你别看久了要求太高。到时候起不……唔唔……你捂我嘴干嘛？&rdo;

叶森耳根子都被说红了，恨不得拿胶布堵住他嘴，&ldo;楚哥！酒店走廊也是公共场所，随便开夜车让人听到会报警的好吗？你能不能纯洁一点？！&rdo;

楚遥君子坦荡荡地摊手，&ldo;不能！&rdo;

&ldo;够了……&rdo;叶森走的飞快。

楚遥紧跟而上，歪着脑袋问：&ldo;等不及下回？那现在？&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