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鱼钩甩我脸上了,我有那么蠢?
(转头)
傅承:会议推掉(咬钩)
…
谷子戈:(慈爱脸)(欣慰)好好玩。
温渡:……?
这恋爱一定得谈吗
祁东笙冷漠地将搭在他身上的大腿移开,眯着眼看在黑暗中发出幽幽光亮的手机屏幕。
大致地扫了一眼,是俱乐部管理汇报昨晚夜场发生的状况以及供应商问题,刷到最底,是温渡在凌晨四点发来的消息。
——温渡:什么理由能让在电影开场11个小时前毁约听起来会比较合理且不会被人讨厌。
祁东笙:“?”
11个小时。
祁东笙看了一眼时间,可惜现在是下午一点,还有两个小时电影就开场了。
此时,腰上有什么东西蹭了过来。
祁东笙低头一看,发现是某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缩进被子里,正在缓缓挪动,企图将脸贴在他小腹上。
“……疼疼疼。”
手扯住那人半长的头发阻止他下一步的动作,黑着脸掀开被子看着傅永宁那毫无睡意的脸无辜地看着他。
“很精神嘛。”
祁东笙比傅永宁小三岁,从被傅永宁疯狂追求后才知道这个奔三的老男人居然会那么粘人。
“傅永宁。”祁东笙咬牙切齿地叫出了那人的名字,刚睡醒,男人的嗓音是别样的慵懒沙哑。
傅永宁像只大猫一样餍足地眯起眼,舔了舔下唇,翻身撑着脸仰头看着半靠在床头的人,手指轻撩过那人的腹肌,感受着那人躯体随着手划过的地方而紧绷。
“真的很精神哎,刚睡醒就活力四射。”
“……”就不该心软把这人放进主卧。
对比起活力四射的祁东笙,闹钟响起被迫在床上睁开眼的温渡眼神呆滞地看着天花板。
——虽然人还躺在床上喘着气,但其实走了有一会儿了。
一种直觉,是预感,一闭上眼就觉得心慌,总感觉明天会发生什么一般,这种情况一直折磨温渡到凌晨四点多,最后几乎是熬不住昏迷过去,感觉只睡了几分钟就被闹钟吵醒。
刷牙的时候温渡看着镜子内满脸写着“虚弱”的自己,再次思索这电影真的一定要看吗。
洗漱完毕回到客厅,手机手机屏幕亮起又熄灭的一瞬恰好被青年捕捉,看到傅承那句:我到你楼下了时,刷牙时间的灵光乍现:给江柳和傅承发消息撒谎说身体不舒服,不去看电影的幻想被被彻底打破。
“叮——”
电梯门开后温渡看见地下车库靠楼梯间仅停着一辆黑色的新能源汽车,车型普通,是街道上最常见的商务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