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多了,现在身体超棒。”
傅承看了眼温渡那细的他一只手能握住俩的手腕,不予评价。
……
傅承最近一直在观察温渡的反应情况。
据他了解,在那般即刻要危急生命的情况下会受到一定的创伤,不仅仅是身体,在心理上也会有影响。
可除了自那天晚上抱着他哭了一会儿后,温渡似乎没有太大的反应。
傅承甚至为此去咨询了一下医生,医生表示不排除伤者神经大条的情况,但更大的可能性是因为伤者目前处在一个他认为非常有安全感的环境,或者伤者的演技很好。
不过。如果温渡演技好,那他也不会每次在那人说谎的时候一秒识破了。
温渡主动要求去睡侧卧。前一两日都很正常,除了晚上加班出来倒水时看不见在沙发上躺倒的那只橘黄色的身影,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最后他将视线放在已经关了灯的侧卧那。
应该是把锅盖抱进去睡了。
只是第三天的时候,小橘猫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溜进了他的房间,藏在被子和枕头之间因的夹缝内,他掀开被子时才发现,也不知道就这个状态把自己闷了多久。
傅承蹙了蹙眉,两只手把小橘猫抱了起来,打开卧室门准备把猫放出去。
他太重了,晚上睡觉可能会压到猫。
客厅内的灯已经全部关了,傅承路过侧卧时发现那间的灯居然还亮着。平日内这个点温渡应该早就睡了,怎么今晚有些特殊?
于是傅承轻轻敲了敲门,等了许久里面都没有反应。
想到可能是温渡忘记关灯了,于是他推开门。哪知刚开门就看见仅穿着睡袍的温渡缩在墙角,赤脚踩在地上。
心脏一瞬间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拉扯了一下,傅承快步走过去将墙角的青年整个抱起。
温渡挣扎了一下,很快被傅承搂着腰安抚下来。
怀中的青年隐隐还有些发抖,傅承用手指捏住青年的下巴,将对方的脸抬起。
“是我。”
温渡瞳孔缩了一下。
自从那日被救回来之后他就有些怕黑,特别是在密闭空间内的时候。
关了灯之后的房间伸手不见五指,就像是重新回到了那晚上的破旧屋内,他在等待着自己的死亡。
头上吊着的刀一点点下落,比起直接于身体上的痛苦,在黑色屋子内的精神折磨要更另人崩溃一些。
平时有小橘猫陪着,今天却怎么也找不到小橘猫。
温渡也不好推开那人的房间去把猫要回来,就想着凑合一晚上,开着灯睡。
可眼睛困和睡得着完全是两回事,一个人待在安静的房间内时那种恐惧好像就从房屋的边缘如实质性地钻了出来,徘徊在他的身边。
“喵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