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释道:&ldo;陈心兰的命格的的确确是一生顺遂,大富大贵的好命,但她有有一个很明显的缺陷,她没有子女缘&rdo;
&ldo;尤其是她的儿子,看起来都活不过18岁,就算用某些手段向死神抢人,偷生活了下来却因为霉运缠身而前半生崎岖,不得安宁,可到了中老年却是陈心兰的最大助力。&rdo;
时漾分析到这,深呼吸一口气。
猫儿似的眸子霎时如繁星点亮,她在空中打了个激动的响指!
&ldo;我知道了,换命的不是陈心兰‐‐&rdo;
包租婆抓紧手指,紧张地盯着少女的面庞。
&ldo;陈心兰把她儿子的命,跟你换了!&rdo;
包租婆气得整个人抓住桌沿重重喘气,手指尖因为太过用力而犯起了青白色,看起来整个人处于崩溃边缘。
时漾等她缓过劲来,率先走出房门,去到客厅。
却没想到,阿九竟然睡着了。
他蜷缩在棕色皮质沙发的角落,环抱住自己的膝盖,把下巴靠在上面,细碎的黑色刘海遮住了他蕴含逼仄目光的漂亮眸子,仅剩一片柔软
像一只缺乏安全感的小动物。
头毛也看起来很好摸的样子!
时漾放轻脚步,悄悄地来到他身侧,再悄悄地坐在他旁边。
伸出自己罪恶的爪子,试图撸一把他的头毛。
屏住呼吸。
就要摸到了。
&ldo;呃&rdo;
阿九默默掀开长睫,无声地用目光质疑正把手整个放在他头上的少女,透露出浓厚控诉感。
他根本没睡着,在这样陌生的环境怎么可能睡得着。
只不过是想看看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少女想干什么。
没想到竟然!
阿九阴冷冷地盯着她,在心里已经用面前鲜活的少女构造好了各种极致姿势、充斥血色美感的画面。
画出来一定很美。
一想到这,脸颊就晕出淡淡兴奋的烟红。
但时漾显然没有察觉到他现在的恶意,只觉得他这个角度的目光特别像湿漉漉的小奶狗可怜的撒娇。
时漾不仅不怕,还顶着他的目光又揉了一把。
阿九瑰色的唇角绷的越来越紧,简直忍无可忍,他一把抓住面前肆无忌惮少女的手腕,略带鼻音地低吼:&ldo;你在发什么疯!?&rdo;
时漾一个巧劲从他修长的手下挣脱出来,往后一倒,退到沙发靠坐上,俏皮地左右抬脚尖。
&ldo;如你所见呀。&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