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秘书,这可不是什么保镖……”
白西野说着,伸手像摸宠物一样,轻轻挠了挠晏轶烽线条明晰凌厉的下巴。
“男人出门在外,总要带几朵解语花在身边的。”他笑了笑,“想必你们跟着赵总,多少也懂一点吧?”
张秘书整个人懵了一瞬,目光落在晏轶烽一身正气的面相上,脸上的表情差点要绷不住。
……卧槽,真没看出来啊。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有出来卖的了。紧接着,他又忍不住想,有钱就是好啊,想要什么类型的美女帅哥,只要出得起价,就没有搞不到的人。
之后的路程,张秘书又看了他们几次,毫无意外都只看到白先生十分克制地对“保镖”动手动脚的场面。
张秘书是个铁直男且恐同,看见另一个长得就很铁直的男人被这样“调|戏”,身上的鸡皮疙瘩一片一片往出冒,他想到,反正司机已经开启了信号屏蔽器,心里也就放心了不少,后半程便没再强迫自己监视他们。
白西野只用几个适时的动作就达成了目的,见张秘书不再透过后视镜观察,忍不住偏头对晏轶烽抬了抬下巴。
那副讨夸奖的样子看得燕觉寒会心一笑,只是碍于晏轶烽此时“被包|养的直男小白脸”身份,不好真的表现出来,可笑意却依然从眼底蔓延开来。
白西野凑近,靠在他耳边说。
“你看,我猜的没错吧?他看起来就很恐同。”
青年大约是有些得意忘形,又或者是还未从先前的“扮演”里抽离,此刻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燕觉寒身侧,一只手攀着他的肩头,另一只手虚虚挡在他耳边,似有若无地触碰着他耳根的肌肤。
燕觉寒只觉得自己从未被这样考验过定力。
危机当头,他闭了闭眼,终于还是开口。
“老板,他恐不恐同不重要,但我是喜欢同性的。”
他感觉到白西野凑近的身体一瞬间僵硬,对方底气不足地“哦”了一声,缓缓撤开。
燕觉寒怕他多想,又说:“老板,我不是嫌弃您的意思……”
白西野离他十厘米远,闻言也说:“对对没事我知道。”
“你就当是我嫌弃你吧。”他的嘴比脑子快了一步,说。
燕觉寒还没开口,就看见前座已经半天没看过来的张秘书又抬眼,看向自己的目光里颇有些同情。
又是十五分钟之后,车子在一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停下。
张秘书说:“白先生,这是我们赵总新投资的度假农庄,现在还没有彻底装潢完毕对外开放,但一些景观和基础设施也都十分齐全了,所以赵总特意把给您接风洗尘的地点定在了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