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走,顾青裴就下了chuáng,他脱下浴袍,狠狠地摔倒了地上。
他顾青裴这辈子没这么窝囊过,他一定要让原炀付出代价!
他忍着身体的不适,换上了昨天的衣服,拿起自己的东西赶回他们刚到杭州时订的酒店,他的行李应该都还寄存在酒店。
如果他没猜错,原炀身上只有从他钱包里拿走的那几张整钞,买完衣服恐怕就没钱了,就让原炀在大马路上过一夜吧。
顾青裴gān净利落地把房退了,上了出租车走人,换了一家酒店落脚。
他到酒店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尽管烧还没退,不适合,但是身上黏黏的非常不舒服,尤其是那种被原炀粗bào抚摸过的感觉,好像烙在他皮肤上一般,挥之不去。
脱光了站在浴室里时,巨大的立身镜把他身体上的每一处细节都毫无保留地映照出来。皮肤上遍布着青紫的性痕,看上去触目惊心。
他握紧了拳头,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把心头躁郁的情绪压抑下去。
愤怒解决不了问题,解决不了……要把损失减到最低,要控制好失态的发展,绝不能让原炀左右自己,要让原炀付出代价。
顾青裴拧开了水龙头,温热的水自头顶流下,冲刷着他身上不属于自己的味道。
洗完一个澡之后,他感觉清醒了很多,烧可能也退得差不多了,至少那种昏沉困顿的感觉少了很多。
洗完澡出来一看,他的手机有好几个未接来电,全都是原炀打过来的。
几通电话之后,是一条信息,只有短短第几个字:你死定了。
顾青裴冷笑一声,把短信给删了。
顾青裴在酒店里休养了两天,感冒好了之后,他买了晚上的机票返程。
下了飞机,他从通道往出口走,刚走出通道,就看到原炀斜靠在玻璃墙上,气定神闲地看着他。
顾青裴挑了挑眉。
原炀朝他走了过来,并一把把他的行李抢了过去,&ldo;顾总,我来接你了。&rdo;
&ldo;我没让你来,不用这么积极。&rdo;
原炀微微矮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ldo;我不小心把你那地儿操出血了,来接你一下也是应该的,你说是不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