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我想问问为何王尚书说我侮辱储君?为何说我买卖人口?又为何说我目无法纪?”
“王尚书回话吧。”李阳秋道。
王理一脸震惊,“姜侍郎,你还好意思问我?你刚刚说你把皇太弟卖了,这便是贩卖人口!你刚刚说把皇太弟打杀了也治不了你的罪,这便是目无法纪!你让皇太弟沿街乞讨,这便是侮辱储君!本官从未见过你这等狂妄之徒。”
姜振笑了一下,“呵呵!王尚书,今日下官就教教你何为大乾律!按大乾律法,若是要以买卖人口定罪的话,这个人得是士,农,工,商这四个户籍,他李阳照没有户籍!大乾律法无户籍者视为野人,他李阳照一个野人,连奴籍都算不上,我今天就是把他杀杀了,既不用赔钱,也不会获罪!”
“王尚书,你可以问一问张尚书这户部可有李阳照的户籍,或者去京兆府问一问,京兆府可否有李阳照卖身契的存根,你若能找到李阳照的户籍,我姜振认罪伏法,你若能找到他卖身契的存根,我今晚杀了他,明天早上就去你刑部缴纳罚银!”
王理看了一眼张清,张清摇了摇头。
姜振问道:“王尚书,用不用传京兆府府尹当堂对质?”
王理双眼空洞道:“不……不必了。”
姜振道:“好,既然王尚书无话可说,那我便说了!”
“陛下!臣兵部右侍郎姜振参刑部尚书王理构陷同僚!参刑部尚书王理身为刑部尚书却不懂大乾律法!尸位素餐!若是刑部是这样的尚书!天下将有多少的冤假错案!”
“臣兵部右侍郎姜振参户部尚书张清屈辱陛下屈辱储君!身为户部尚书五年,却迟迟不给陛下与皇太弟办理户籍,沦为野人,是他的疏忽导致了臣可以合理的买卖李阳照,是他的疏忽可也让李阳照可以被任何人杀死!这样的户部尚书心里简直无君无父,尸位素餐!妥妥的乱臣贼子!”
殿内众人一脸惊惧的看着姜振,你踏马干死一个还得搭一个。
李阳秋呼了一口气:“二位尚书有何话要说?”
“臣……臣……”二人臣了半天也没臣出来。
李阳秋道:“既然二位无话可说,张秘书,将两位尚书的罪名记录在案!”
“若是论罪,该如何处置?”
姜振道:“陛下!按照罪名,刑部尚书罢官,三代以内不可参加科举不可为官,户部尚书侮辱陛下与储君,大乾律没有记录这点,全看陛下想怎么办,五年内没给陛下与储君办理户籍属于督促不严,按大乾官制该官降三级罚俸半年!”
李阳秋淡淡的开口道:“准奏,张秘书刑部尚书的罪名和裁决直接拟旨发布,后日让刑部二位侍郎政务院议政,户部尚书罪名发布,裁决权兵部八百里加急送到政务院院长张丞相手里,着户部二位侍郎后日政务院议政。”
“曹伴伴,着人将王理与张清送出皇宫。”
曹天养道了声是将二人送出皇宫。
李阳秋开口道:“姜侍郎,现在就你一人对阳照降爵一事有异议了,你说说你的理由吧。”
“回陛下!臣对降爵一事无异议,只是对海昏二字有异议!”
李阳秋道:“一日之内连犯三罪他不昏聩谁昏聩!”
“陛下,阳照是臣的学生,是臣没教导好才导致学生犯错,臣愿代学生受罪,请求陛下莫要赐海昏二字,臣相信阳照经过此事定会改过自新,若日后重回储君之位,海昏将是他一生的耻辱,倘若是阳照长子过继与陛下,那有这样的生父也将是太子的耻辱,还请陛下收回成命。”说完姜振磕头在地。
李阳秋猛地站起身指着姜振道:“你……你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