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不算的,只不过是一方的强制罢了。
抓住阿索桠口中“事后”二字,江寒衣问:“不知圣女来此,所为何事?”
“也没什么大事。”阿索桠满是不在意的语气,看起来似乎真是没什么大事。
可突然,她尾音一转,道:“也就是来向寒衣庄主讨个人罢了。”
说着,未等江寒衣回应,她好像又想起什么,目光一转,落在水榭中慕容楚衣身上。
“哦对了,这事也得和慕容先生说一声。”
慕容楚衣抿唇不语,既没有问她想讨什么人,也没有答应。
众人注意力都放在阿索桠身上,没人注意到当阿索桠说要讨人时,被江寒衣护在身后的江夜雪面色一白,而后抓紧了江寒衣的手。
感到江夜雪的反应,江寒衣回握住了对方的手,示意对方安心。
“我竟不知道,我这小小的青肤山庄竟有圣女想要的人。”
这番话,显然是拒绝的意思。
阿索桠也不恼,轻声笑道:“寒衣庄主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一年前,你从蓬莱带走的那个孩子,机关世家闻人家的最后一位后人可就在此呢。”
此话一出,全场的焦点纷纷落在了水榭中小闻人身上。
在场,复姓闻人,还是个小孩的,便只有小闻人一人。
“师、师尊”,小闻人也没想到看戏看到自己身上来了,心中一惊,父母死去的画面在脑海里浮现,他小脸上露出慌乱恐惧之色,小手紧紧抓住慕容楚衣衣袖。
“别怕,我在。”感觉到小闻人的不安,慕容楚衣将其护在身后。
江寒衣视线也落在小闻人身上,面上的凝重又多了几分。
“圣女说笑了,那闻人后人可是位少年,又怎会是我府上的一位七岁稚童。”
闻言,阿索桠的视线再次回到江寒衣身上,她玩着垂落胸前的麻花辫,神情惬意,似是对江寒衣所言不在意。
“少年或是稚童,寒衣庄主应当再清楚不过,庄主若是顾全大局,便将人交出来,在场众人自是相安无事。”
然尾音蓦地一转,多了几分阴狠,“可若不愿,就莫怪本座毁了你这青肤山庄!”
“铃~”,铜铃声起,铃声响透睁整座山庄,空气似是静止了一瞬,粉白的花瓣飘落时,青肤山庄似乎有什么发生了变化。
“啧~”,似是感知到了什么,阿索桠垂眸轻啧一声,双手飞快结印。
“千木之力,幻影无形,为吾所用,召!”
咒停,阿索桠唇角含笑,不由赞叹道:“庄主这护宅大阵还真是有点难破啊,不过没关系,破不了也不打紧,一刻钟的时间,够用了。”
她原本想借用千木之力破开青肤山庄阵法,怎料这护宅阵法环环相扣,万万不可深探,否则必定被困其中,难以脱身。
不过,阿索桠并不担心,她是破不开这个阵法,但不并代表她动不了青肤山庄里的人。
以千木之力阻碍护宅法阵的开启,这段时间足够她抓到人了。
而自阿索桠动手时,江寒衣也启动了青肤山庄内种种法阵禁制。
“走!”
话音刚落,江寒衣和江夜雪,以及楚南城的身影已然消失在了满天飞舞的樱花中。
水榭中慕容楚衣四人见此也纷纷迅速离开。
不过几个呼吸,礼堂中便只剩下阿索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