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尹见我笑了,没好气睨我,斥道:&ldo;你笑什么?是觉得我很可笑是不是?&rdo;
我不怀好意的反问:&ldo;你为什么可笑?&rdo;
她瞪大了眼睛说:&ldo;你少明知故问?&rdo;
我笑:&ldo;我要偏偏明知顾问呢?&rdo;
她不再理我,用了很大的力气想要把我推开,但男女的力气悬殊,我只稍稍施力她便全然不是我的对手。
她气鼓鼓的看着我,紧咬着嘴唇,那一抹嫣红被她咬出了诱人又禁欲的美妙色泽,我忍不住低头舔了舔,由衷的说:&ldo;真甜。&rdo;
她白我一眼:&ldo;不要脸。&rdo;
一声带着娇嗲的嗔怪听得我骨头都苏了,全身的血液都被她勾得引向一处,我低头咬着她的衣襟和脖颈,她轻轻低吟,我们都喘息急速。
轻舔着她敏感的耳垂,恶意的凑在她耳边说:&ldo;越尹,你现在话说的挺嚣张啊,吃定了我离不开你是不是?&rdo;我低低的笑着,&ldo;我就离不开你怎么着,我就缠着你怎么着?&rdo;
手在她敏感的腰肉上掐了一下,她立刻虚软的倒在我怀里。
&ldo;少嚣张,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有劲儿留床上使,别光嘴巴上能耐!&rdo;
&ldo;……&rdo;
其实我一直不明白男人和女人在床事过后为什么会那么不同,明明是我比较累,但每次完事,越尹总是疲惫的软在我怀里。眼皮都懒得动。
她枕着我的手臂安然的睡着,我拨了拨她的睫毛,低头吻了吻她秀挺的鼻尖。
她颤抖着睫毛,慢慢把眼睛张开,看了我两眼又闭上了。
我顿觉好笑,&ldo;有这么累么?好像是我在出力吧?&rdo;
她不屑的从鼻尖哼了一声:&ldo;你懂屁,你就跟着打桩机一样,程序化的运作,当然不累,我可是身形并茂,敬业的好演员。&rdo;
我立刻眯起眼压低了声音:&ldo;演员?&rdo;往被子里一转,把她压在身下:&ldo;原来是演的?&rdo;我只是随便吓唬吓唬她,她立马变了脸色求饶:&ldo;开玩笑的,您别自我质疑。&rdo;
&ldo;这才乖&rdo;我满意的摸摸她的头,又恢复了方才的姿势。
她伏在我胸口休息,呼吸平稳。我摩挲着她的肩头,想着家里那些事,轻叹一口气,软下语气说:&ldo;越尹,以后我妈要再找你麻烦,你别再跟她冲,别理她就行了。&rdo;
越尹鼻子里哼哼说:&ldo;她不惹我我惹她干嘛?&rdo;
&ldo;她是我妈,你是我媳妇,都是我最亲的人,我也不指望你们好好相处了,别撕破脸就行。&rdo;
越尹睁眼看着我,眼神探究,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说我这话不是触上她雷区了吧?正寻思着怎么圆回来,就听她有些不甘愿的说:&ldo;看你面子,我以后不和她犟嘴。&rdo;
我松了口气,不觉欣喜的亲了亲她。
&ldo;以前程阳和敏子就是这么分开的,我不想走他们老路,你要相信我,不死我是不会放手的。&rdo;
越尹没说话,只是往我怀里钻了钻,那小猫儿姿态让我心里暖暖的,我下巴抵着她的头顶磨了磨说:&ldo;咱俩要个孩子吧,有了孩子他们肯定没话说,我奶馋孙子馋的要命,你要是有了我奶肯定不能让孙子没妈!&rdo;
&ldo;我说了要孩子了吗?&rdo;
我翻开被子把她一盖,嘿嘿笑着,&ldo;这哪是说的啊?是做的!&rdo;
……
越尹
转了一个多月,终于找到了新工作,叶依敏给我牵的线,和我专业相去甚远,不过还是在研究所上班,和我之前性质差不多。
因为还在试用期,我最近都比较小心翼翼,上班下班加班,全都严格按照指示进行。
临近五一,同事们都开始筹划假期安排,也就三天,我是没心思折腾。
纪时最近工作很忙,其实我对他的具体工作并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和《风月俏佳人》里的爱德华一样,专门帮人买卖并购公司和谈判合作,倒是和他自小的性格挺合适。我知道他挺有钱的,他公司我去过,挺大的,人员也比我想象的多。
他秘书近来和我挺熟,常常我电话打过去都是她接的,声音沉稳又不失韵味,隐隐带着点诱惑。后来我见了真人,更加肯定了之前的看法,纪时这色狼,专招美女帮他做事,看来男人都一样,狗改不了吃屎。
我这么说他的时候,他十分不屑的说:&ldo;我倒是不介意当狗,但我最喜欢吃的东西你也清楚,你自认为是屎我也不想反对。&rdo;
他骨子里贱精发作的时候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但他这么说我的时候,我总有种恍惚隔世的唏嘘感。一切都慢慢的回到了原来的轨道,我幸福的想哭。
好不容易我们俩都有休息时间,却是累的哪也不想去了。一人一个枕头一睡就是黑天。
期间秘书给他打了两三个电话,我听到最后有些吃味,故意揶揄他:&ldo;你和你秘书挺熟啊?休息都电话不断。你到底是看上人长相还是能力啊?&rdo;
纪时对我的无理取闹毫不理睬,像摸狗一样摸我头,&ldo;你要和她多了解就知道了,这姑娘挺有内涵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