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桦疯癫般哈哈大笑道,“你爸恨你出生就克死你妈,就连爷爷也不过是因为不想把家产落到我们手里,才从你出生就开始设局,怎么样?他死之前跟你说的话无非就是他护了你那么多年,临死的愿望你都不能答应,不瞑目这类的话”
秦枫脸黑得难看,眼神越发狠戾。
“看你这反应,我就知道我说对了。秦枫啊秦枫,你出生起就是一被利用的工具”
“唔唔”
秦桦涨红着脸,瞪大着眼睛,望着这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他身边的男人,喉咙被掐得喘不过气,他无力地拍打着手,不怕死地讥讽道:“你你越这样我我越开心”
“滚!”
秦枫猛地一挥,他像垃圾般被丢了出去。
“你以为我会让你好受吗?”秦桦望着紧闭的秦氏大门,面上尽是阴郁。
夜,来得很快。
祁向泽回源新酒店时,一眼便看到坐在他门前的秦枫,宛如被抛弃的小狗,他心兀地一揪。
“哥哥你怎么才回来?”他仰起头来,眼眶通红,硬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我等了你好久,还以为还以为”
“以为什么?”祁向泽打开了门。
秦枫深吸一口气,跟着进来,低声道:“以为你不等我了。”
祁向泽倒水的手一顿,水已经漫了出来,湿了一桌。
“我没说过等你。”他擦干水,回头时,正对上秦枫的眼眸,握着纸巾的手不自觉紧了紧。
“听说你把秦氏那群人赶出去了?”
“哥哥”秦枫骤然握住了他的手腕,桃花眼轻挑,戏笑道,“你这不也很关心我吗?”
祁向泽皱起了眉,从他手上挣脱,沉了声音:“我只是从商业伙伴角度多说一句,你做得有点激进。”
“那哥哥你说”秦枫诚恳接受意见般点点头,自顾自地倒了杯水,嗓音冷淡,“一群蛀虫应该怎么祛除?”
“秦氏百年基业,以稳求胜,你刚上任,就把秦氏管理层都换了,已经引起巨大动荡,触及多少人利益?”
“所以我就放着不管,让他们继续啃食?”秦枫放下了水,摇头笑道,“哥哥你有发现你自己的问题吗?”
“什么?”祁向泽愣了愣。
秦枫环顾屋内,眸光亮了亮,走到了柜子旁,兴奋道:“哥哥,你帮我衣服都洗了?”
“顺道找人洗的。”
秦枫取下一件,比试许久,叹了口气遗憾道:“原来我已经穿不上了。”
他慢慢转身走向祁向泽,“这件是我参加一场街舞大赛穿的,当时我是最后一位,前面有个男生跳得好极了,五个评委给了四个满分,很多人都放弃了,甚至我也想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