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忠刚让大家安静下来,躲在一边的阎解成看热闹不嫌事大,阴阳怪气地喊了句:“林秀,许大茂可没给找野女人,他给你找了个野男人呐!”
顿时又是一片哄笑声。
林秀气得满脸通红,再也坐不住,直接站起身来往后院跑去。
许大茂指了指阎解成,放了句狠话,“阎解成,我和你没完!”
喊完之后许大茂也跟着往后院跑去,一边跑一边喊:“秀儿,我都说你误会我了吧,唉?你别在里边锁门啊!”
听到许大茂被媳妇关在门外边,街坊们又笑作一团,这全院大会在一片混乱中虎头蛇尾地结束了。
尽管刘海忠三令五申不要把今天晚上的事情传出去,可这世上哪有不漏风的裤子,没出三天,附近的大院和轧钢厂都知道95号大院出了这么档子事。
虽说都是谣传,可这事也太新鲜了,两个快三十岁的老男人脱裤子打架,想想就刺激!
受不了的许大茂,抢着放电影的任务去乡下了,可傻柱还得天天去上班,只要是认出他的人都在背后偷笑着指指点点,那眼神,那笑容,让傻柱恨不得辞职不干。
这天傻柱正黑着脸炒菜,好几天没敢和傻柱搭话的马华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
“师,师秦,刚才有工友递给我一张纸条,说是给你的。”
傻柱接过纸条,打开后看到上边写着:“何雨柱同志,我很同情你的遭遇,其实我和你一样有着超脱世俗的爱,我不像许大茂,遇到一丁点挫折就选择逃避,我更愿意陪你,在风雪寒冬中建立比革命还坚固的友谊,明天晚上八点,轧钢厂外小树林东侧,不见不散!”
“我去n的!!!”
傻柱实在忍不住了,他疯狂地把纸条撕碎,紧接着在后厨破口大骂,把后厨的职工们吓得躲得远远的。
大年三十晚上,家家户户吃起了团圆饭。
阎埠贵家,杨瑞华把菜都端上了桌子,真是生活条件好了,饭桌上竟然有两个肉菜。
在一家老小望眼欲穿的眼神中,阎埠贵拿起筷子,端起一盘菜,平均分到六人面前的盘子里。
“咱们家从来都是讲究公平公正,我把每个菜都平均分到大家的盘子里,大家自己吃自己的,谁也不多吃多占。”
几人眼巴巴地看着阎埠贵把菜分完,听到一声“吃饭吧!”,都急忙拿起筷子,使劲往自己嘴里填起来。
阎埠贵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抿了一口后,对着一边坐着的阎解成嘱咐道:
“解成,你和于莉怎么样了?”
阎解成把嘴里的菜咽下去后,一脸胸有成竹地说道:“爸,你就放心吧,等过了年就商量结婚。”
听到阎解成这么说,阎埠贵欣慰地笑了笑,又郑重地嘱咐道:“你俩的事可千万别说漏嘴了,要不准能出岔子,咱这大院里没个好人,他们真能再给你搅黄了。”
“我明白,我谁都没说,就连和于莉见面都躲得远远的。”
阎埠贵放下心来,他又抿了口酒,才轻松地说了声,“那就好,那就好。”
可当他低下去吃菜的时候,心里边却偷偷叹息,“可惜于莉是个二婚的,要是前几年就成了那该多好!”
刘海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