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咬牙说出这句话。
“你确定我跟她纠缠?”他知道该是她去过,所以调了监控,看到她的身影在林家门口跓足。
“别狡辩了,这次我没诽谤你诬陷你,我亲眼,亲眼看到的。”她指著自己的眼睛,眸子似要喷火。
“为什么不相信我?”
图子歌摇头:“我信我的眼睛。”
“你太武断了。”
“我亲眼所见,难道还要我听你狡辩?”
“你对我一点信任都没有?”周凌川双手握住她的肩,力道有些重,让她吃痛。
“我们之间还没得来及培养信任,就被我眼亲看到的画面给冲没了。周凌川,我不想跟你纠缠,我这人讨厌纠缠,我原本是个豁达的人,自从生完沐沐后,就跟神经病似的爱胡思乱想,我觉得我可能得了产后忧郁症,但可惜不是,只是这段婚姻给不了我什么,除了你的钱,虽然我缺但也不稀罕。”
“你非要把我们的关系说得如此不堪?呵,我在你心里还真是一无是处。”
“周凌川,我希望你能永远保持这份冷静。”
她猛的甩开他的手,跑下了楼。
周凌川抓都没抓住她。
图子歌从家出来,没有开车而是打了辆车,漫无目的行驶在街上。
司机问了她几次,她都说随便开。
周凌川的电话打来过,她拒接了。
后来何遇打电话,她接了,两人约出来喝酒。
图子歌喝得有点多,啤酒一杯接一杯往下罐。
她心里难受,他太冷静了,是不是因为他脑子聪明,就可以面对这件事情上以这样的态度来处理。
齐岩从巴黎回国处理点事,接到何遇电话匆忙赶来,到时,图子歌已经喝得半醉。
周凌川打过几个电话,她都拒接,后来再打来,她接了起来。
“周凌川,你要我相信你,可是我有眼睛,要我怎么相信?”
她嗓子微哑,声音疲惫,“你太冷静了,冷静得可怕。”
“你喝醉了,在哪我去接你。”
“周,周凌川,我心里难受,你知不知道。”她挂断电话,直接关机。
图子歌没有哭,只是比哭更让人心疼。
齐岩紧抿著唇,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听哥的,别喝了。”
图子歌脑袋晕乎乎,浑身没力气,敲门声不断,她只好爬起来去开门。
“别睡了,喝点粥,不然会更难受。”齐岩拎著打包袋。
图子歌靠著墙站了会儿,末了,转身进了洗手间。
挤出牙膏,一边刷牙一边走出来。
弯腰从包里翻出手机开机,瞬间,n多信息跳了出来,她扫一眼,都是周凌川的未接来电提醒。
锁了屏,进洗手间脱掉衣服站在花洒下,微凉的水冲到身上,冷的实感,鸡皮疙瘩都跳了出来,人也清醒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