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杨柏乐见他这个样子,不禁问道。
苏乐凯把刚才曾天明的事情给杨柏乐说了。杨柏乐啊了一声,表示恍然大悟。他挠挠头,似乎很头疼这种事情一般,“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宣战啊!”
“赤裸裸的宣战?”苏乐凯皱起眉,“什么意思?”
“之前不是跟你们说过吗?曾天明可是对曾家的家产有着觊觎之心啊!”杨柏乐为了防止被曾任庭听到,刻意放低声音,脸色却很凝重,“他想要把曾家的家产占为己有,而曾任庭就是他这份野心路上最大的障碍!”
“可……可是他只是养子的话,怎么会有这种心思!”苏乐凯说。
“因为……”杨柏乐皱起眉,眼睛里面因为回想起往事而有些痛苦,“他们的父亲,曾远彬,曾在股东大会上,当着所有股东的面表示,他以后一半的家产都会留给曾天明。”
“山,与。氵,夕”
苏乐凯震惊地张开嘴。
“嗡——”手机忽然响了。这道震动响声将苏乐凯从震惊中拉回现实。电话是夏侯渊打来的。苏乐凯猛地想起自己今天晚上应该回剧组的。他赶紧接通电话,走到另一边,说:“夏哥!”
“乐凯。”夏侯渊说:“你今天晚上会回剧组吗?”
苏乐凯看了一眼时间,晚上八点半,现在回去也来得及。
他说:“嗯,我现在回来。”
夏侯渊说:“那好,我本来以为你今晚不回来,想提醒你不要错过明天早上的课。”
“嗯,我记得的,夏哥。”苏乐凯说。
“嗯,记得就好。”
挂掉电话,苏乐凯对杨柏乐说:“我现在得回剧组那边。”
“嗯?这么晚回去吗?”杨柏乐看了一眼时间,说:“为什么不明天再回去?”
“明天早上有事。”苏乐凯说:“你送一下我吧,我不会开车。”
杨柏乐正打算说话,曾任庭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换好衣服重新下楼来,说:“我送你。”
安静的车厢里面,苏乐凯和曾任庭保持着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曾任庭才出声说:“你不用太紧张的,我心情不好,不该影响你。”
“不……不是的……”苏乐凯忙说。
曾任庭转头看了苏乐凯一眼,说:“抱歉,本来该吃过晚饭就送你去剧组的,你跟我说过的,我忘记了。”
“没事的。”苏乐凯说:“你不用总是跟我道歉。”
曾任庭注视着前方的地面,脸色很淡,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我的歉意。”
“不用的。”苏乐凯感觉自己心中好像有一块地方轻轻陷了进去。他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那并不是你的错,而且,你能够抽时间陪我吃饭,我已经很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