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父亲是一个酒鬼,除了喝酒赌博,每天什么都不干,母亲就是在他一次酒后的bào力行为中被打伤了,然后离婚的。
因为母亲患有先天性心脏病,所以在争夺抚养权的时候,失败了,廖诗文无奈之下,只能跟着父亲一起住。
虽然,那件事之后,父亲的bào力行为减少了很多,偶尔喝醉酒,也只是砸东西,怒吼,没动过她一个手指。
其实在心底,廖诗文还是心疼自己的父亲的,她能体会到父亲的痛苦,有几次他甚至看到父亲一个人在阳台上,偷偷哭泣。
一个成家的男人,却没有立业,身上背负的压力可想而知,在几经周折均告失败之后,父亲迷上了喝酒,从此一发不可收拾,这才酿成了家庭悲剧。
中年男子忽然仰头大笑了两声,然后将手中的酒瓶对准了自己的嘴。
&ldo;咕嘟……咕嘟……&rdo;
烈酒下肚,浑身燥热。
伴随着燥热而来的,是汹涌的怒火。
&ldo;下贱的女人!跟你母亲一个德行!&rdo;
中年男子目露凶光,对着廖诗文就是一阵拳打脚踢,也不知是因为醉酒的缘故,还是体力不支,中年男子的拳头和脚掌力气都不是很大,只是每次只触碰到廖诗文的身子,便迅速撤开。
&ldo;砰!&rdo;
一个拳头打在了中年男子的眼角上,鲜血霎时间喷涌而出。
房子霖紧咬着牙关,站在廖诗文的身前:&ldo;不要打她。&rdo;
&ldo;崩!&rdo;
酒瓶摔在脚下,摔得粉碎。
中年男子bào喝一声,朝着房子霖便冲了过去!
一个中年人,一个少年,迅速扭打在了一起。
眼角的鲜血不停地流。
两个人如同两头发狂的野shòu,相互撕咬。
他们似乎忘了,他们愤怒的原因,只是因为对方在伤害自己最爱的人。
而那个人,是同一个人。
一个是亲qíng,父爱如山,一个是爱qíng,相濡以沫。
廖诗文从雪地里站起来,她的小腹忽然传来一阵剧痛,像是有什么小东西正在她的肚子里鼓dàng,左脚在踢,右手在打,她似乎能感觉到肚子内那个小东西有节奏的律动……
&lso;是被惊醒了吧。&rso;
&lso;宝宝,不要害怕,妈妈会保护好你的……一定会……&rso;
廖诗文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脸上露出了笑容,眼神中带着幸福的笑意。
一个十七岁的少女,一个即将成为妈妈的十七岁少女,正在用自己最坚qiáng的意志挽回着自己肚子中的孩子。
她看着雪地中在扭打的两个人,她没有叫喊,没有哭泣,她脑中只有一个想法,保护好自己的孩子,不让孩子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跑……跑……
她扭过头去,朝着远处跑去‐‐
&ldo;贱女人,想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