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伯卿的战车很复古,这是一种单骑战车。一个不大的车厢配上两个高大的车轮,一个雕着各种华丽纹饰的顶棚。一名扬鞭的车夫,充满着古韵。这就是文化的象征,作为文化人的彭伯卿就是与众不同。
也就在彭伯卿入关不久,一声巨响传来。
很熟悉的声音。是那种可以爆炸的武器。威力不错,可惜这种武器太少,对彭伯卿的军队没有产生致命性的威胁,也左右不了整个战局。只剩下少数残军还在抵抗,潼谷关的局面很快会控制住,彭伯卿相信自己士兵的能力,一柄古义盎然的宝剑横放膝上,彭伯卿不为所动。
马蹄阵阵,骑兵在行动,局面也在控制中。这次作战受到了顽强抵抗,但也锻炼了士兵,满意的微笑浮上彭伯卿的脸颊。
一匹快马在有些混乱的街道上飞驰而来:“将军,将军!敌军的援军入城了!”…
“击退他们!”彭伯卿依旧很平静,人数都懒得问。援军到了又能怎么样?能有多少?
“将军。。。无法抵挡。。。全部是骑兵。。。重甲骑兵。。。。。。”
“为什么不结阵?”
彭伯卿皱起了眉头,重甲骑兵在城市中有什么不可低档的?野外才是骑兵的天下,这种地形复杂和狭窄的城内环境,步兵只要结阵抵御骑兵并不难。
“来不及结阵。。。就是结阵也没用。。。敌军的骑兵太强了!”
来通传消息的士兵话音刚落,一阵参差不齐的爆炸声传来。
彭伯卿明白了,敌军的重甲骑兵来的太突然,自己的士兵来不及结阵。就是结阵也没用,因为敌军带来了很多那种可以爆炸的武器。
“顶上去!”彭伯卿终于不再那么淡定。
骑兵风一样入城,这是秋风扫落叶一样的战斗,速度快的迅雷不及掩耳。残酷的杀戮在城西延续,对于步卒来说,身穿双层甲。手持利刃的骑兵太强了,除了逃跑,抵抗者只是在送死罢了。
陈墨得救了,可谓有惊无险。
一匹匹战马在身边风一样而过,在这同时。风驰电掣的骑士们向陈墨和自己的战友挥刀致意。
鲍全友到了,他收住自己的战马:“还好吗?”
欢呼声掩盖了鲍全友招牌式的问候,甚至超过了那次巨大的爆炸,除了陈墨,他手下的人和潼谷关的守军都在振臂高呼。
“和我预料的一样,这该死的敌军让我担惊受怕了好一阵!”欢呼很短暂,陈墨等待着激动的欢呼落下,表情很轻松,那是一幅无所谓的神情。
陈墨没有问题,鲍全友的任务完成了大半,陈墨的身价抵得过几个潼谷关,笑容满面,鲍全友举刀示意:“交给我了!”
“记得分清敌我,这次王重荣的军队表现的不错,超出了我的想象!很有韧性,战斗估计还要持续一段时间。”
鲍全友提马挥刀:“明白!”
潼谷关内的街道上到处是彭伯卿的士兵,这些士兵刚刚入城,他们的任务是扫清城内的障碍,可惜。。。最大的障碍突然间来临。
这是一次残暴的杀戮,骑兵呼啸而过,战刀闪过,鲜血和尸体遍布在潼谷关的街头,最强的战士不是普通士兵可以抵挡。
不是彭伯卿的士兵不抵抗,而是无能为力。速度、力量、勇敢和坚韧才是士兵战斗力的先决条件,长途奔袭的骑兵很累,但彭伯卿的士兵经过了一天的战斗也好不到哪里去。强大的战争机器爆发,骑兵强大的冲击力在这一刻得到了最真实的体现,他们凶狠的在潼谷关内的每一条街道上一掠而过,绝不做任何停留,只要穿着河中军服的人都是他们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