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香炉……他身负的使命比任何人都来得重大……在某个意义上……他是比不死人更死不了的人类……”
“哎呀,帅父,我看到的跟你不一样喔。”
“……也许是吧……因为我的眼睛毕竟跟你不一样……我们来交换吧……”
“不用了.我只想看我想看到的东西而已。”
香炉的眼睛不稳定地闪烁着,视线中的无尾熊燃烧了起来,她将目光自发出恶臭的火焰上移开,拿起脚边新的布偶,被她拉住长长的尾巴、左右晃动着的布偶,有着负鼠的外型,但却是相当戏剧化的有袋动物类,而且没有右眼。
“梭状杆菌,跟幽门杆菌说拜拜。”
“咕耶——!”
负鼠以刺耳的声音叫着。
香炉将玩弄在掌心的玻璃珠,塞进梭状杆菌它空荡荡的眼窝中。
布偶闭上像是要过度裂开的嘴巴,沉默下来。
“师父。”
疼爱地抱着布偶,香炉抬头望向瘦高的青年。
“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呢?世界又是怎么想的呢?”
青年压低帽子遮住了眼睛。
“……这个嘛,香炉……这不是我们能知道的事……因为……我们就在这世界中……是和世界一起变化的存在……”
“那谁才会知道呢?”
面对年幼笛子直接了当的学问,青年阴郁地笑了。
“……呵呵……那还用问……在某个地方,一定有除了我们之外的人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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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在其他世界也出现了各式各样的声音……
“不死人的离间计奏效了。”
“这可说是令人满意的结果.朝凰巽的感情值显示出适当的数值。”
“应该还有再考量的余地吧?妖精的负担太大了。”
“不可参杂私人情感,计划打从一开始就这样的。”
“不用处罚魔术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