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行川背着手从二楼快步走下,边赶边迅速打量别墅外,没见席家车队,到她面前低问:“他呢?”
时音沉默。
他在她耳旁说:“我听说他的私人飞机在一小时前启程,如果他在上面,你为什么没跟他去!”
她像没听见似的地走着,他再问:“他有没有说来接你?或者多久后来见你!”
她依旧不说话。
“时音!”他一把攥紧时音肩膀时,时母立刻过来,将她从后护住:“好了!你没看见她不想说话吗?!”
“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时行川迫不及待想知道结果。
时音重新被他从妈妈的怀里抓出来,她这时才慢慢抬眼看他。
大厅氛围很冷,屋外下着雨。
“那个项目,你别做了……”
所有的也就不用再说了,话里意思如此决绝,时行川死死地盯着她。
……
从一开始的无法相信,到现在的心灰意冷。
一个月,毫无席尙景的消息。
她曾拨打过他的电话,发过无数微信,听到的是冰冷的查无此号的提示,和红色感叹号提示。
也曾在他别墅门口等过,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她翻过报纸,从财金到八卦没有一点席家的消息,就像这个大家族一贯保持的不显山不露水的状态。
她日等,夜等,等来的只是一名席家的司机。
司机为她送来了三个上市公司的股份转让协议,时音坐在沙发上,全家人都在场。
司机说:“栗管家代表少爷,感谢司时小姐这些天对少爷的陪伴,股份是对时小姐的补偿,您签个字,就都是您名下的了。”
时音不动,时苒替她问:“席尙景人呢?”
司机摇头,意思就是无可奉告。
“这算是分手礼物吗?”
时音问出口,浮躁的空气安静下来。
时行川将杯子重重扣到桌面上,时母紧攥手指,司机默认,时音在那刻闭起眼,手抓着膝上的裙摆,默默撕心裂肺。
爱意来的快去的也快,快到时音怀疑他就像没出现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