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可人将隔门打开,从里面出去后,她特意看了看周围。并没有看见什么人,然后才放心往外走。但没走两步,身旁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了。“嫂子!”向千秋叫住何可人,对何可人说:“刚刚喝了不少酒,要不要抽个烟醒醒酒?”何可人看了一眼突然出现的向千秋,然后对他摇头,“没有喝醉。”向千秋又叫住她,向她问,“刚刚我看江总也出来了,但是我一直没有找到他,你看见他了吗?”何可人面露淡定的摇头。她并不想和向千秋多交谈。但是对方似乎在故意想要拖住她似的。几次三番都失败了之后。他只好拿起手机开始发消息?何可人见状,心领神会的向刚刚所在的卡座找了过去。果不其然,本来相隔甚远的秦时煜和曲黎,此时已经紧挨着身子,坐在了一起。曲黎侧着头,不知道在和他说些什么。而本来在秦时煜旁边的冯从南与夏芝,此时已经不见踪影。卡座上,一时间只剩下秦时煜和曲黎二人。秦时煜这时,抬手看了一眼手机,随后他将曲黎推开。何可人见状走了回去。对上曲黎有些恼火的神色,秦时煜刚要解释的话,被吞回喉中。他看向何可人,眼中带了丝缕惊慌,开口说,“曲黎刚刚喝多了,有点失态了。”何可人淡然地嗯了一声,然后便坐在沙发上给夏芝发消息,问她去哪里了。结果刚刚准备发出去,便看到舞池里夏芝的身形了。于是何可人便关上了手机。秦时煜拉着何可人,让她重新坐在他身旁。紧接着,向千秋匆匆的赶了回来。他和秦时煜对了一眼,又看了看何可人,发现她并无异常后,松了口气。曲黎举着酒杯,对向千秋大着舌头问道:“你刚刚跑哪去了?喝一半就跑了,是不是玩不起?”“没有没有,曲黎姐,我上了趟卫生间。”“什么卫生间要上这么久?我看你是故意躲酒。”向千秋连忙摆手解释:“没有的事,我是听有人说女卫生间那边有人打炮,就好奇八卦的多待了一阵。”何可人倒酒的动作一顿。女卫生间?刚刚江昭进去后,他们的确闹出了一点动静……但是实际上却并没有做什么。而且她一直听着周围挺安静的,以为没有人。“嫂子能给我做证!嫂子,你刚刚在卫生间那里是不是也听到声音了!不是我为了躲酒信口胡说吧?”向千秋一边说着,一边指向何可人。何可人抿了一口酒后,回答,“没怎么注意,我刚刚其实是出去抽烟了。”秦时煜的目光,对着何可人这边打量了过来。他的眼睛,在落在何可人脖子上时,骤然的紧皱起眉毛。不止一次何可人侧过头对上秦时煜不满的目光,向他询问:“怎么了?”“我刚刚送你的项链呢?”秦时煜问。何可人下意识摸了一下脖子,结果光秃秃一片。她下意识想起了,在和江昭接吻时,江昭捏向她脖子的举动。何可人微微一滞,解释道:“我没有注意,应该是不小心丢在哪里了。”秦时煜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好。何可人见状,对他问:“那条项链很贵吗?多少钱?我赔给你吧。”“你觉得这是钱的事吗?我送给你的东西,你就这么不珍惜?”听着秦时煜泛冷的话语。何可人的话,也连带冰冷了几分:“项链是我不小心弄掉的,我给你道歉,以后不要再送我这些贵重的东西了。”秦时煜看她生气了,连忙把话往回拉对她说:“可人,我不是因为项链贵不贵,才说你不珍惜的,是因为我送给你的东西,你并没有放在心上,让我有些不舒服,你别生气,我没其他意思。”“那条项链本来我就不想收,是你偏要送给我。”何可人将酒杯放到桌上。起身对秦时煜说,“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在这慢慢玩。”“等一下!可人!我没有怪你,是我刚刚说错了!”秦时煜连忙起身去追何可人。何可人见状,加快了脚下的步伐,但还是在快要走出去的时候,被秦时煜堵住了。何可人微微叹了口气,不得不停住脚步。秦时煜抓着她的手,对她道歉,“对不起,我刚刚说的话你别放心上,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丢一条项链怎么了,就丢十条我也送得起,我再重新送你,你别跟我生气。”何可人看着秦时煜,在她面前说了一连串道歉的话。她面无表情道:“我没有和你生气,你也不需要和我道歉,我离开是真的有事情要处理,至于你,好好陪一陪曲黎,我看她有点喝醉了。”秦时煜愣了一下。何可人趁机从他面前离开。在她的背影,从秦时煜面前消失后,秦时煜有些恼火的踹向旁边的盆栽。“草!”“呵。”一声冷笑,从他身后的女人嘴里传出。秦时煜转过身看,向曲黎怒道,“笑什么笑?”“笑你没出息。”秦时煜的表情,更加阴冷。曲黎继续嘲讽道:“你在何可人那里热脸贴冷屁股,那么吃瘪?没有看出来,她并不想理你吗?”“她理不理我,关你什么事?“我刚刚和你说过的,何可人那个女人,和你所看到的,一点都不一样。她的乖巧懂事,都是装出来的,背地里说不定已经做出多少不要脸的事情了。”秦时煜向曲黎那边走过去,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抵在墙上,对她道:“你以为所有女人都像你一样?”“别的女人不会像我,但是你喜欢的女人一定像我。”曲黎仰着声音回应。秦时煜冷笑:“你哪来的自信,觉得会一直喜欢你这种类型的?”曲黎的眼睛从秦时煜的脸上,慢慢向下滑动,随后她伸出手,探进了秦时煜的衣服内……何可人走出去后,正要去停车场找车。便接到了江昭的电话。“你去哪里了?”江昭问。“出去了,准备回家。”“我去找你。”何可人看了一眼周围,对江昭说了她的位置。江昭很快找了出来。他搂住何可人的腰时,何可人对他问:“去你家,还是我家?”既然她同意恢复之前的关系了,便并不打算矫情和矜持。反正每一次江昭找她,除了那档子事,也没有其他可做的。“去哪儿都不近,直接去对面酒店。”江昭指了一下,隔了一条街的酒店。“有那么急吗?”何可人笑问。“你说呢?都多久没好好来一次了。”“屁话,你喝多那天,不止一次。”“你也说了,我喝多了,想不起来什么了。”江昭和何可人开好房,进到电梯后。何可人忽然向他问:“我的项链是不是被你拿走了?”对你没感觉了而江昭已经低下头,将她抵在电梯内,吻了上去。他模糊的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何可人并没有听清。再然后就被他直接抱了起来。二人一路顺畅的来到房间。事已至此,成年人之间已经不需要掩盖直白的渴望。何可人的一支高跟鞋,在刚刚接吻的时候,脱落到了门口。另一支则随着江昭的动作,摇摇欲坠的挂在他的臂弯。满足的喟叹中,何可人不禁挺了挺腰。然后听到江昭在她耳边,夸了句:“不愧是练舞蹈的,腰够软。”明明是一句很平常的夸赞,但是此时此刻从江昭嘴里说出,却有一种形容不上来的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