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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沉舟把她的脖子松开后，她捂着脖子咳嗽了许久，随后她胀红着脸颊，对沈沉舟说道：“昨晚的确是你强迫的我，我有录音为证。”“还录音了？”沈沉舟似笑非笑的坐回沙发上。何佳人见状，颤抖着从衣服中将录音笔打开，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女人哭喊着说着，“沈先生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可人。“我真的不是，你放开我。”“我好痛，我可以报警追究你……”何佳人的哭声，从录音笔里传出。沈沉舟问道：“既然你一口咬定是我强迫的你，那你想要什么？”“我不需要你对我负责，我只想让你恢复和何家，正常的项目合作。”“恐怕不怎么行，那是亏本的买卖。”何佳人反问，“你和可人妹妹在一起的时候，为什么不说是亏本的买卖？现在觉得是亏本了？”“如果非要我把话说明的话，那就是何可人值，但是你不值。”何佳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她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正面的羞辱过。她说：“既然沈先生，穿上衣服就不认人，那这支录音笔，我就自己带走了，说不定可以有很大的用处。”沈沉舟一副并没有被威胁到的模样。他打开烟盒，拿出了一根烟咬在嘴中，在吸了几口后，才缓缓的对何佳人说，“何小姐。你知道上一个威胁我的人，他的下场是什么吗？”“……”“被我剁碎喂狗了。”“你不用威胁我，昨天你强迫我的时候，我就已经把这段录音备份给了我朋友，只要我的人身安全有危险，她一定会帮我报警，说明是你。”“然后呢？”“你就等着接受法律的制裁吧。”“我又没打算杀你，也不打算对你做什么，我接受哪门子的制裁。”听到沈沉舟这么说。何佳人那颗紧揪的心脏，放松了许多。她松了一口气，对沈沉舟说：“沈先生，我并没有，想逼着您对我负责的意思，我就是希望您能高抬贵手，让何家有一条出路。”“你想继续做何家高高在上的何大小姐，我可以理解，但是这种低级的手法，不该是可人的姐姐，应该做出来的。你挺令我恶心的，下次再装作成可人的模样，出现在我面前，就小心你那张脸蛋。”沈沉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把匕首，他突然地贴在何佳人的脸颊对她说，“你要是再喜欢模仿可人，我就送你一条和她一样的伤。”何佳人颤栗起来说道：“明明……明明是你欺负了我，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何大小姐，你可能对我不太了解，我就算喝醉了，也不会断片，我们昨晚究竟都干了什么？你又是一副什么样的状态？我是知道的。”不如她好看何佳人脸上委屈的表情，凝固了一下，脸色也变得惨白。短暂的思索了片刻，咬牙道：“沈先生，我听不懂您想说什么。”“是我阐述的还不够清晰吗？故意想让我以为，我们昨晚发生了什么，换取你想要的东西，这种低级的手段。何小姐，是不是太把我当傻子耍了？”沈沉舟的嗓音，陡然狠厉起来，透着一股极具压迫性的危险。何佳人双肩颤抖，她本想继续装傻充愣。但是在沈沉舟面前，仿佛所有的计划都成了不入流的小把戏。能被他一眼戳穿。“念在可人好歹叫你一声姐姐的份上，这回留你的一命，在敢算计我，我敢保证，你会比何家现在这个世界上先消失。”何佳人不敢再反驳，她颤抖了，将衣服穿在身上从地上爬了起来。但就在她准备拉开包厢门，离开的时候，沈沉舟又就忽然叫住她。“站住。”何佳人的脊背一僵。她僵硬的回过头，看向沈沉舟，对她问：“沈……沈先生……”沈沉舟将手中的烟掐灭。对面前的女人开口问道，“听说你会跳芭蕾？”“是……是的。”“跳给我看看。”何佳人没有搞明白，沈沉舟刚刚一副想把她杀之后快的表情，为什么现在突然柔和了起来。看着他似笑非笑的模样，何佳人不敢违抗，在他面前摆了一个芭蕾的标准动作后。然后仰起头，露出完美修长的脖颈。她在地板上翩翩起舞，每一个动作都标准到极致，身体线条又带着极度的美感，像是精雕细琢的工艺品。但是沈沉舟却皱起了眉毛，他在何佳人跳完一支舞后。蓦然的评价般的开口，带着几缕遗憾：“不如她好看。”何佳人忍不住反驳。“我从九岁就开始，站在舞台上领奖，这么多年国内国外大大小小的奖项，我所拿过的已经数不清，我很想知道，沈先生嘴中的她，究竟是谁？难道是可人妹妹？”何佳人的语气带了丝不甘。但是沈沉舟却是一副发自内心般的点评。这让何佳人更想去反驳，以及证明自己。可沈沉舟已经不想再看见她。他了无趣味的让何佳人从包厢内滚了出去。何佳人看着紧关的门，不由得紧了拳头，让指甲深深的陷在掌心中。她满眼带着怒火以及浓烈的不甘心，偏偏在这个时候。一道女声从身后响了起来。“何小姐。”何佳人转身看过去。是一个对于她来说，很陌生的女人。那女人长得很年轻，也足够漂亮。“你是？”何佳人试探的询问。“之前在莫斯科我作为t舞团的成员，有和你见过面，也合作过，你不记得我了？”何佳人微微扬起下颌说道：“给我当过伴舞的人数不胜数，恕我眼拙，这个小姐你是？”“没关系，不记得我，那我们现在可以重新认识一下，我叫梁曼文。”梁曼文伸出手，何佳人顺势握了一下。梁曼文笑着往包厢那边看去，随后对何佳人道：“何小姐刚刚是在沈沉舟那里碰壁了？”何佳人道：“我来找沈先生，是有正事和他说的。”“在我面前，就不用搞那些虚假的东西了，我知道你现在出现在沈沉舟的面前，是为了什么？，如果说我可以帮你呢？”……何可人的心理医生，从房间离开后。何可人躺在长椅上并没有何小姐，还记得我吗医生点头：“何小姐的情绪很低落，可能会伴随自残或者产生自杀的念头，江总，这一方面您需要特意留意一下。”医生的每一句话，都犹如一记重锤一般，砸在江昭的心头，把他的心口打的鲜血淋漓。他知道何可人有躁郁症这件事，但是一时间很难将她与自残自杀，这两个令人恐惧的词，联合在一起。他忍不住的说：“我知道她最近心情很低落，但是她并没有表现出像你说想要自残一类的举动。”“但通过和何小姐刚刚深入交谈的细节，已经推断出何小姐心中是有这种念头的。”和心理医生结束对话后，江昭让人给何可人准备一下，控制她情绪状态的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