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们回去。”母亲说着就想扶我回去,可是这时,我看见那颗长在堂爷爷脖子上的吊死鬼女人的头,张开口,一口鲜血,就像我迎面喷来。
我吓得一闭眼,身子向后倒去,正倒在母亲的怀里,而那口鲜血却吐在了我身边,大伯伯的身上。
“老爸,你吐口水吐在我身上干什么?”大伯伯问。
我知道,那不是口水,只有我看得到,那不是口水!
我看见那鲜血落在大伯伯的身上后,就有白烟升起来。
我急得绊绊磕磕的说“大、、、、、大,伯伯,你、、、、、你快脱了上衣。”
大伯伯一愣,转身看着我说“一口口水,脱什么衣服?”
父亲这时,几步就冲到大伯伯的身边几把脱去他的上衣,一把仍在地上。
那衣服瞬间就融化了,然后化作一缕白烟升到了空中。
一群人大惊“这怎么回事,有鬼呀,这老头八成是鬼附了体呀!”不知谁大声地喊。
堂爷爷这时说话了“你们瞎咋呼什么?谁是鬼?不孝的晚生后辈们,我要进屋喝酒去了,都给我滚开。”
众人惧怕的闪到了两边,我看见就在他要进门的那一刻,那女人回头来呲牙一笑,那牙齿像白骨一般,阴森森,让人害怕!
我闭上了眼睛,母亲感觉到,我在发抖,赶紧叫来父亲“孩子他爸,赶紧的把小雨背回去。”
“妈,我感觉像要死了似得,浑身无力,是不是我真的不行了?”
母亲忽然流泪了“傻孩子,怎会这样想,你不会有事的。”
趴在父亲的背上,我竟然睡着了,也许是惊吓过度,也许是身体不适。
回到家中,父亲与母亲,轻轻把我放好,盖上被子,让我好好地睡上一觉,好尽快的恢复体力。
堂爷爷那头,他正在喝酒。
“儿子呀,你供不起老子喝酒,那你就把老子弄死算了,不就是喝了两瓶老白干吗?不没喝茅台白兰地呢,你就舍不得吗?”
“不是呀,老爸,您喝得太多了,这对您身体不好的。儿子再不孝道也不会弄死您的呀!”大伯伯说。
堂爷爷嘿嘿一阵冷笑“看你也不敢这样对我,拿酒来。”
索性,大伯伯拿来十几瓶60度老白干,“你喝吧,省的您说我舍不得。”
堂爷爷拿起一瓶一仰头就是一瓶说“想当年,我可是喝不醉的主,我们家的酒厂,是我娘家的祖传秘方开得烧锅,我可是天天品酒练出来的主。”
大伯伯听了一惊“您说什么?您家开酒厂?那我咋不知道?我可是您儿子呀?您娘家?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我当然是女的,我第一眼看见你,就想让你死,让你们全家都死去,是想让你二弟陪我,可是有人老偷看我,我很生气的!”
“谁偷看你了?”
“你们家的小妮子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