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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麻雀中最显眼的便是那只头顶有一小撮漆黑羽毛的,黄黄的小嘴简直合不拢,现在又有一大窜鸟语从这里出来:
“嘿嘿嘿!我只是实话实说,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我黑冠,不仅禽兽界,连人类世界我也了如指掌,叽叽叽!看看,那边来了一个大美女,前天昨天她都来过,每次她都会把头伸进那个小窗口说:‘叫一下216白水寒’喳喳渣!你们知道216白水寒是什么东西吗?”
白水寒听得一阵苦笑,这个叫“黑冠”的小麻雀竟然把他称作什么东西,但是自己也不能反驳,总不能说自个儿不是东西吧?
只不知它口中的大美女是谁,而这些麻雀兄弟们又会有怎样千奇百怪的回答。
“叽叽!既然说叫,那一定是一种特别的歌声了,不知道黄鹂和夜莺会不会唱这首‘216白水寒’?”其中一只麻雀谨慎的作出了推测。
另一只麻雀不同意道:“不是不是,他一定是在餐馆叫吃的,肯定是一种特别好吃的虫子。”
“不对,我看她应该是象我们禽兽界的大夫一样被请来看病的,‘216白水寒’就像‘叽叽喳喳’一样是让我们张开喉咙的一种发声方法。”一只麻雀边说还边觉得自己大有道里似的频频点头。
白水寒则听得啼笑皆非,再让这群小麻雀说下去,自己可能会变成比科幻电影中最奇怪的外星生物更奇怪的东西了。
还好那只黑冠及时纠正了它的同族们的看法:“叽叽!笑死我了,这个‘216白水寒’其实是一个雄性人类,喳渣!就是你们面前那个象大肉虫一样的东西!”
白水寒再也躺不住了,猛地从床上坐起,冲着窗台上这群多嘴的麻雀大喝道:“难道你们不知道,背后说别人的闲话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吗?!”即使他的脾气再好,但是听到“非人类”竟然当面对自己品头论足议论个不停时,任何人也会觉得心里不舒服的。
本来被吓得大叫着“杀鸟了!杀鸟了!”扑腾着翅膀跟其他麻雀飞走的黑冠在半空中划了一个漂亮的弧线后又扑腾着翅膀飞了回来,落在窗台上歪着头惊奇地盯着白水寒道:“叽叽!你这个人类大虫刚才是在和我们说话吗?”
白水寒现在已经没有那么生气,你总不能跟一只麻雀太计较吧?但是仍然用紧皱的眉头表示了自己的不悦:“我不是什么‘人类大虫’,你可以叫我白水寒。”
黑冠的整个鸟头几乎都在不停地急速转动:“喳喳!天哪!喳喳!我出现幻听了!人类大虫怎么会说我们的鸟语?我一定是鸟神经错乱了!”
白水寒倒觉得黑冠的话正好也是自己的心声,如果不是幻听,如果不是神经错乱,他一个真正的如假包换的人类怎么会像麻雀一样发出叽叽喳喳的声音?
幸好寝室其他人都上课去了,不然他们非把自己送精神病院不可!
“我想,你们一定听得懂我们人类的语言吧?”白水寒费了浩大的劲才控制住自己保证出口的是正常语言,而不是莫名其妙的叽叽喳喳的鸟语。
黑冠好像也接受了现实,不再那么激动了,反而歪着鸟头瞪着两只细小的眼珠上下打量着白水寒,好像在考虑眼前的“人类大虫”到底合不合它的口味,直瞧得白水寒全身不舒服。
门口的对讲机这时突然响起值班大爷略带方言的吼声:“白水寒!有人找!”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黑冠再一次边惊叫着“杀鸟了!杀鸟了!”边迅速扑腾着翅膀冲向了高空。
白水寒心中疑惑值班大爷每次火气怎么都这么旺,顾不得和黑冠研究鸟语的事情,随便套好衣服飞快奔出了寝室。
当那个风姿绰约的影子映入眼帘时,白水寒不觉心头一颤。
今天颜如冰没有穿上次的运动服,而是穿着一身淡蓝职业套装,套装下修长的双腿交替着成熟与妩媚,雪白的胸脯上是一条纤细的蓝宝石项链,若隐若现的乳沟让白水寒心跳加速,连忙将注意力集中在她的脸上,却发现了与上次所见不一样的风情。略施脂粉的脸颊透出令人想要呵护的清减,犀利迫人的双眸中也多了几分忧郁,还有无意中轻拢耳际黑发的动作散发着几丝令人想要柔声安慰的寂寞。
白水寒不由自主地快步上前,心中那股想要把面前佳人揽入怀中的冲动让他毫不犹豫张开了双臂……
不过并没有预料中的香玉满怀,迎接他的是左耳火辣辣的痛感,再就是颜如冰象爆炸般的娇叱:“你这个臭水寒,这两天死哪里去了?是不是故意躲着不敢见我?那么怕本记者把你的秘密抖露出去吗?!”
白水寒总算领教到“人不可貌相”的道理,即使是如此的大美女也保不定皮相下风风火火的性格。想来也是,颜如冰如果真是性格柔弱的话,又怎么回去当强势的记者呢?
不容他多想,白水寒为了保住自己的耳朵,连忙告饶道:“冰姐!别!你听我解释!”
颜如冰终于松开了手,娇嗔道:“那好,你要不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看我能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