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lass="tentadv">好在,刘晓刚自己也没有这方面意识。
我那个傻弟弟,可是和你有换命的觉悟,那你有吗,不管你心里想着得到什么,人死了……什么都没了。”
“五哥,你就让他这么走了啊?”
他始终认为,道理很多时候都没大用。
当然,这些内心剖析,他只是默默自己在心里,脑子里想想,可没有说出来。
“突突突”声随着摩托车的灯光,消失在村间小道上。
他怕出事。
一下子将这个问题简单化了。
“当然捶他一顿啊,狗日的,不像个人的样子。”
“可……”
那么,为什么刘晓刚打人,就不怕担罪责呢,这也同样是时代的悲哀。
李牧云和李牧风都在街道度生活,时间久了,也认识一些人。
如果说,对人的报复结果是敌伤八百,自损一千,那这种事情就没有意义。
他是老三,他四弟在街道混呢,好像没什么正当营生……”
“你捶的还少了?再捶一遍之后,你又准备怎么办?“
“这……”李牧云语塞,他当然想不到这么复杂的事情。
“琴琴,我们现在讨论的刘晓刚的下一步动作的可能性,那评价一个人,可不能简单说好与坏,要看他们做事的性格和风格。”
只要夫妻之间,彼此没有把对方打死,一般都不会是什么大事,即使你告了,最后也就是一番调节,不了了之。
李牧羊摇摇头,“暂时还说不好,我们对他们那边的人不熟悉,不知道行事作风……”
“是刘晓原嘛?”李牧云问李牧风。
法治尤其严格。
很无奈的吧,但这就是事实。
李牧风接过话茬,“五哥说的对啊,不知道那刘晓刚回去后会怎么样。”
这几年,是非常关键的几年。
最忿忿不平的依然是李牧云。
“具体来说,不是说刘晓刚打了琴琴,我们再打回去,就能彻底弥补琴琴的受的身体和心灵伤害……”
他当初怎么就没想到呢。
他静静地等着刘晓刚的意思。
你猜猜,如果我们将这些证据提供给法院,你只是失去妻子这么简单的事情嘛,会不会,还有一种可能要去坐牢的可能性呢?”
由此,更加证明他一直以来的观点,他这个人呢,性格里有被动的一面,看起来想问题更细致,全面,却也因此会错过很多时机。
都有些面子关系。
“最难搞的还是他最小的弟弟,好像很有钱的样子,是市里有个门市。
那个人年龄不大,但好勇斗狠,当时在村里就赫赫有名,现在不知在市里混得咋样,说不定更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