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果然把她看中的人给撬走了!
而且还是一分钱嫁妆都没带,白白嫁进去的,亏得张氏和他们大嫂能同意!
这种不懂事儿的媳妇儿,放在别人家早就被收拾死了,柏秋却越过越好,真是邪了门、见了鬼!
想到这事儿她就一股无名火,第无数次发誓要跟柏秋水火不容。
当初,知道她瞧上江敬武的人不少,他娶了柏秋之后,她的存在就尴尬了起来,平时可没少被人冷嘲热讽。
往常江敬武在郡里,柏秋带着孩子又不经常出来,她怎么都找不到机会报复,直到她得知江敬武要翻修山神庙,可给她抓到空子了。
只是没有想到,江敬武会这么不念旧情,使的法子都被他加倍奉还,让她心寒不已。
不过,现在好了——他们家房子被烧了!
江雨兰没忍住笑出了声儿。
这么长时间了,总算让她出了一口恶气。
往后,花江村就只有一户人家住的起黑瓦白墙的大房子了,那么气派,那么宽敞,那么让人眼红的房子啊!
是她江雨兰的!
柏秋那个丧门星、搅家精,迟早有一天,江敬武会后悔娶了她!
想想就开心。
“雨兰啊,你阿娘不是说你这想法不好,”江父回想了一下近一年过的日子,不停叹气,“你阿娘的意思,是想让你不要再学他们了。”
江母连忙点头。
“我什么时候学她了?”江雨兰气急败坏道,“就她那个土鳖样,我学她?”
火气一上来,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也不觉得体乏了,连珠炮似的说:“看她那个小身板儿,跟只瘦猴儿一样,还是个聋子,我犯得着学她?”
每次都是这样,江父心里直叹气,却不忍心骂女儿,就直骂罗二柱。
“你阿爹不是说你学她的外貌。”江母又给江父帮腔,“他是想说,能不能别每次他们干什么,咱们就跟着干?”
江父连忙点头,十分赞同。
“你看啊,他家房子盖成那样,罗二柱也得盖,好嘛,一口气花了十二贯钱。”想到江父就肉痛。
江母也连忙补充:“他家刻佛珠,罗二柱也要刻佛珠,结果把我和你爹的骨头都快累散了,钱没赚到,还浪费时间和医药费、车马费。”
“他家要种茶,罗二柱也要……”两人跟唱双簧似的。
江雨兰连忙打断:“种茶可不止咱们一家要种啊。”挥挥手,指着遍地栽着茶树苗的田地,“全村的人都跟着他们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