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你是特意在等为师吗?”
帝女听到这道声音,娇躯一颤,缓缓转过身子,当她看到身后之人时,美眸之中,闪过一丝慌乱之色。
魔师一身黑袍,站在帝女身后不远处,他看着帝女,双眼之中,闪烁着渗人的光芒。
“师父,您,您怎么进来了?”帝女声音略微有些结巴的说道。
“我再不来,我的好徒儿,怕是要舍弃为师,被别人拐跑了哦!”魔师阴阳怪气的说道。
“师父,您别误会,我,我只是在利用他帮您探路而已,没想到走着走着就走到这里了。”帝女指了指地上躺着的拨帝说道。
“哼!我看你是喜欢上他了吧?”魔师冷哼一声说道。
“师父,您别胡说,我怎么可能喜欢上他呢?”帝女着急的说道。
“你不喜欢他,那你为何要救他?”魔师质问道。
“我,我只是想利用他而已,也许他还有用处。”帝女说道。
“哼!希望你不要对为师撒谎,为师的手段你是知道的!”魔师说道。
“师父,我知道,我知道!”帝女说道。
“这还差不多,好好听话,您永远是为师的好徒弟!”魔师说道。
“师傅再这样去,他就死了,先救救他好吗?”帝女看着躺在地上痛苦不已的拨帝,终究还是没忍住,让魔师开口了。
“哼!我还用不到你来教我做事!”魔师说道。
帝女听了魔师的话,心中一片绝望,她知道,魔师是不会让她救拨帝的,可是,她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拨帝死在她面前。
“师父,如果您一定要阻止我,那,那我只能和您作对了。”帝女不知为何突然变得坚决起来。
“你说什么?你要和我作对?”魔师不敢置信的说道。
“是的,师父,如果您一定要阻止我救他,那我只能和您作对了。”帝女坚定的说道。
“你,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和我作对,你,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魔师说道。
“师父,对不起,我知道我这样做,会让您很失望,可是,我真的不能看着他死在我面前。”帝女说道。
魔师双手一摊,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但是眼神中却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知道,拨帝越是痛苦,帝女就越是无助,这样他就能更好地控制局面。
“帝女,你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魔师嘲讽地笑道,“不过,为师今天心情好,我可以破例一次,不过我有个条件!”
帝女咬紧牙关,她知道魔师的话不能信。但是看着拨帝痛苦的样子,她心如刀绞。
魔师则是胸有成竹的等待帝女做选择,别人不清不楚如何破去最后一层防御,他还不清楚吗!最后一层防御必须是帝魔后人才可以破解,也就是说,帝女是唯一可以破去防御之人,而且还得在他出手帮助的情况下,否则就算是帝魔后人,敢于破解最后封印也只会被反噬成灰灰,但是他却忘记了一件事情!
然而,打脸来的太快,让他猝不及防的!似乎是为了印证他的疏忽,突然一道耀眼的光芒从帝魔宝库的核心位置爆发出来。那是帝魔宝库最后的防御,也是最后的希望。“拨帝,快走!”帝女大声喊道。拨帝似乎听到了帝女的呼唤,他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用力一跃,跳进了那道光芒中。光芒瞬间消散,整个宝库都陷入了寂静。
魔师愣住了,他没想到拨帝竟然能恢复意识,而且也能突破最后的防御,这时候他才想起来帝魔法相。而更让他更没想到的是,帝魔宝库的核心位置竟然出现了一个神秘的宝物。“这是……”魔师惊呼道,“这是传说中的‘时光之钥’!”
时光之钥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仿佛拥有神奇的力量。而它出现的同时,整个帝魔宝库都开始颤动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觉醒。“这……这是怎么回事?”帝女惊恐地问道。
魔师也愣住了,他不知道时光之钥的出现意味着什么。但他知道,他失去了控制局面的机会。就在这时,又一道身影从虚空中走了进来。那是莽古太极和大漠一众高手,正冷冷的看着魔师。随后就是十国强者也陆续出现,一下子把庞大的地下城,四方全部占据。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魔师非常意外,他一直认为自己的机关算尽,却没想到还是被莽古太极找到了进入宝库的方法。
莽古太极没有理会魔师的疑惑,反而饶有兴致的盯着传说中的“时光之钥”!
魔师说道,“真是不知死活!”
说完,魔师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突然,整个帝魔宝库开始剧烈摇晃起来。“不好,他要引爆帝魔宝库!”帝女惊呼道。
“快走!”莽古太极说道,“这里如果被引爆,后果不堪设想。”
众人听了这句话,纷纷向外逃去。而魔师则哈哈大笑起来。“你们逃吧,你们逃不掉的。”魔师说道,“这是我为你们准备的大礼,也是我对你们的惩罚。”
说完,魔师继续念动咒语。帝魔宝库摇晃得越来越厉害,似乎随时都要爆炸。就在地下城即将爆炸的时候,无名之地突然有人吟诵了一句揭语“插天日月断古今,东方大道九万里。”随着声音落下,地下城发出万丈光芒,从地底缓缓向上移动,魔师的咒语也被打断,难以继续。确是拨帝从时光之钥中又飞了出来,此时的拨帝气息如渊,法相贯穿地下城。
“拨帝,你……你还活着?”帝女惊喜地问道。
拨帝缺丝毫没有理会帝女的意思,反而疑惑的看向魔师。
然后飞身而起,穿越地底空间,飞向高空之中,似乎在等着地下城从地下,浮出地面!帝女紧随其后,不肯离开,她不明白拨帝为什么突然好像就不认识她了。但是从拨帝身上传递过来的熟悉和安心的感觉,让她鬼使神差的紧紧跟着拨帝。而拨帝也没有理会,只是自顾自的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