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宏伟的城墙,长宁城面向野区的城门却普通、狭小许多。
仅有8尺宽,一丈高,堪堪够一辆牛车出入。
城门外,另有一条二十丈宽的护城河,河上仅有一条跟城门差不多宽的木桥沟通两岸。
城门口,站着两位城卫兵。
他们手持丈八长矛,身着狰狞铠甲,身上自带着一股摄人的煞气,目光扫视着每一个来去的人。
路过的人再霸道,再凶猛,再狼灭,在他们面前,也都跟鹧鸪似的。
前方,又有人来了。
徐山、王静姝和提着很四大包行李的垂须乾。
他们依次审视过去的三人。
三人也或平静,或迷糊,或想起什么突然闪躲的看向两人。
目光交错,互不停留。
直到徐山从他们身旁走进城门时,两人身体齐齐一颤,仿佛感受到一股充满威胁的力量。
——
进入城中,徐山向前看去。
白色石头铺成的主城大道,宽阔,结实,一眼看不到头。
各式各样的商铺,像一颗颗诱人的珍珠,依次排列在大道两边。
穿着各色服装的行人在大道上、商店里进进出出,正是一派熙熙攘攘的景象。
整座城市看起来光明,有序,热闹。
徐山好奇的打量着这样的景象,仿佛在看一个全新的世界。
垂须乾早已经习惯了这里的风景,对此一点都不好奇,他们只是看向徐山两人,长出了一口气:
“我还以为守门的城卫兵看到你们两个陌生人,会拦着问话呢,幸好没有。”
徐山终于舍得跟垂须乾对话了:
“被他们拦着问话会怎样?”
“轻则进不了城门,被拦在城外,重则被关进牢房,遭受大刑。”
“都怪我,回来太兴奋了,忘了告诉你们,千万别说自己是蛮荒出来的人。”
徐山不明白:
“我们蛮荒的吃你们大米了?针对我们?”
垂须乾叹了一口气:
“山哥,你觉得我们在出蛮荒时经过的那一道坎,是为了拦谁呢?”
外面的人能随意出入,里面的人却出入不得,为了拦谁,实在再明显不过。
徐山无语,他感觉自己被歧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