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徐山已经开始向成为他们家临时客卿的目标展开行动了。
不愧是山哥,能屈能伸,敢作敢为。
王静姝观察细致,善于换位思考,在徐山赢下那场无聊的对战后,说期待着与垂须气的下一场对决时,她就明白,他开始行动了。
因此,在垂须气抢占徐山的肩膀,不给她留一点点靠近的位置时,她只是文静的待在一边,什么都没有说。
此刻,听到垂须气劝徐山离女人远一点,她也只是将之记在心里,同样什么都没有说。
这次,徐山没有直接顺着话。
在垂须乾父亲面前说自己要远离他儿子,哪怕是不太受他喜欢的儿子,想来也不会让人觉得舒服。
“你为何会这么说?”
垂须气眉飞色舞,像极了徐村村头大院摆龙门阵时,掌控着全场话题的大婶的模样:
“都是些看多了听多了的经验之谈。你想听故事吗?我……”
垂须气突然环视祠堂里的众人一圈:
“我们去我院子聊吧,这里不合适。”
徐山看了看垂须乾,又看了看王静姝。
“你们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两人走了。
祠堂里,垂满饮抓住一切时机教育垂须乾:
“乾儿,你跟你口中的山哥会不会那样勾肩搭背的亲密?”
垂须乾摇了摇头:
“没不会。”
“你山哥会不会因为跟你聊天,而暂时抛弃那边那个小美女?”
垂须乾又摇了摇头:
“也不会。”
垂满饮拍了拍垂须乾的肩膀:
“看,善战者只跟善战者做朋友。就像你山哥,看着跟你挺好,还愿意到你家来做客,结果呢,只给你二哥战斗了一场,立马就抛弃你了。”
“这叫什么,这叫战者与战者的志同道合,这叫英雄与英雄的惺惺相惜。”
“你练财气,行商事,你可曾收获一个可以交心的商人朋友?”
垂须乾真的是受不了垂满饮这样直来直去的脑回路。
看到一个现象就当普遍现象?
要不是为了配合山哥的行动,他才不听这些陈词滥调呢。
“没有。”
垂满饮很满意垂须乾此刻的不反驳,他认为这是垂须乾看到徐山离开,终于开始醒悟了。
他看到了垂须乾浪子回头,拿起战刀的可能性。
“你觉得这是因为什么?”
“因为什么?”
“因为经商的人从不会把任何人当朋友。
前些年的任现志,你还记得吧?